呱呱呱~呱呱呱~
湖邊的蛙聲接連不斷,瀝川一手朝水裡伸去,逮住了一隻比他手還大的牛蛙。
“娘!娘!我抓到了只超大的田雞!”瀝川興奮的跑到白珊珊身邊。
白珊珊看了眼,笑道:“去把它宰了,放鍋裡一起燉。”
“哦。”
瀝川又跑到湖邊,麻利地剝掉蛙皮,開膛破肚。
這種事他在邊境沒少幹,只是邊境的蛙很小,大多是癩蛤蟆,他抓來釣魚的。
白珊珊把蛙用刀改成幾小塊,便招呼大家來吃。
“可以吃飯了。”白珊珊看向蹲在河邊的凌霜,問道:“野芹菜洗好了沒?”
“洗好了。”凌霜匆匆洗好最後幾根野芹菜,端著菜碗走回來。
花京墨也走到河邊,拍拍月牙色的胸襟前的樹葉,蹲在河邊洗了把手。
鍋裡,蹲著烤過的魚,旁邊下了蛙肉,最後放上一把清脆碧綠的野芹菜,紅的湯汁,金色的魚,白的蛙,綠的菜,顏色鮮豔奪目,誘人食慾。
花京墨最不客氣,第一個伸出了筷子,吃了一口,讚不絕口。
“你不愧是開過酒樓的人,手藝就是不一樣,就這一鍋,開家酒樓,生意一定火爆。”花京墨一邊吃一邊說道。
凌霜暗罵花京墨油嘴滑舌,盡挑豪華說。
白珊珊笑道:“最近天天下廚,手藝還過得去。”
瀝川也吃得格外香,大概是最近餐桌上蔬菜多,肉菜少,饞著他了。
白珊珊心疼地給他夾了一條蛙腿,瀝川立即朝孃親笑出了一排雪白的牙。
“謝謝娘,您也吃。”瀝川給孃親也夾了一塊魚肚子上的肉。
“慢點吃,小心魚刺。”白珊珊溫柔地道。
“嗯。”瀝川埋在碗裡的頭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