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白珊珊大喜過望。
“八九不離十,我再問問。”
白飛又踹了黑衣人一腳,問道:【那個高個子還有什麼特徵?口音是哪裡人?】
【他一個字也沒說,我們真不知道是哪裡的。只有一個說了話,是標準的官腔,可能是從國都來的吧。】
白飛回頭對白珊珊道:“沒錯了,就是他們。”
曲雷厲不會倚月國語,自然不會開口。第三個人,一定是翻譯,官腔,就是一大證明。
白珊珊穿好了衣服,下了床,說道:“問問他們往哪裡去了。”
【說,他們往哪個方向去了。】
白飛一腳踢下去,那名黑衣人捂著胸口嗷嗷叫。
【往右邊那條路走了,我什麼都說了,求您放過小的吧!】黑衣人嚎啕道。
白飛直起了腰,冷冷道:【讓我發現你有說假,就等著死無葬身之地吧。】
然後他轉身,愧疚地對看著白珊珊。
“他們懷恨在心,睡這兒不安全,咱們得去外面將就一晚了。”
珊珊身嬌體貴,讓她幕天席地,白飛不忍心說出口。
他似乎忘了,曾幾何時,他是直接把白珊珊綁去森林,別說幕天席地了,吃喝拉撒都沒個好地方。
白珊珊不在意地擺擺手,“沒關係,咱們趕緊走吧。”
說罷,白珊珊三兩下收拾好了行李,拉著白飛的袖子往外走。
地上的黑衣人緩過了那陣疼痛,卻不敢起身,就這麼在地上躺著。兩人走過去時,他們紛紛讓路,滾到了房間邊上,畫面好不滑稽。
兩人從茶館出來,走進黑暗,兩道身影漸漸被黑暗吞噬。
在黑沙江的另一邊,曲雷厲披著一身沙塵匆匆趕回軍營,沒多久,就發現氣氛異常。
軍營裡燈火通明,似乎有大事發生。
曲雷厲心裡一個咯噔,驅趕馬走到一隊士兵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