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了。”白珊珊點頭。
小王聽著他們說話，只當吳掌櫃讓珊珊帶著客人的作品來抄書。
“吳叔，抄書的成本……”白珊珊話沒說完，被吳掌櫃打斷了。
“咱們邊走邊說。”
吳掌櫃敏銳地察覺小王在留意他們的談話，帶著白珊珊出了施華軒。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不怕有人偷聽。
吳掌櫃說道：“墨語閣提供出兩種出書渠道，一種是客人自費，抄書的數量和質量有顧客自己把握，盈虧自負；還有一種就是你這樣，書閣認為其書有獲益價值，為其支付成本。獲得利益五五分賬。”
“那……”白珊珊語氣猶豫。
吳掌櫃一眼看出了白珊珊的糾結，笑道：“丫頭你有話就直說。”
白珊珊覺得吳掌櫃應該會站在自己這邊，才說道：“賬目真實嗎？畢竟我看不到具體銷量。而且似乎自費的後期獲益更大。”
吳掌櫃非但沒生氣，反而對白珊珊更加讚賞：“小丫頭很精明啊，不過你就把心放肚子裡吧，墨語閣遍佈全國，資金力量強大，不會貪圖客人利益。至於出書選項，既然我替你選擇後者，自然是有道理的。”
白珊珊毫不懷疑地道：“吳叔這麼說珊珊就放心了。”
倒不是她相信吳掌櫃，只是目前的選擇沒風險，以後書火了，她大可以換第一種方式出書。
【還有兩章，九點到十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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