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新氣得渾身發抖,然後看向和小魚,激動地問:“大徒兒,你說我是不是糟老頭?”
和小魚笑道:“師父自然不是糟老頭,師父您如今中年,全身上上下下都是歲月積累下的穩重,見識,這可是十分難得的成熟魅力,帥氣,儒雅,你兒子就是羨慕嫉妒恨,因為他沒繼承師父您的魅力。”
說完,她目光有些冷地看了一眼尤牧,雖然不懂他們父子之間的關係,但讓她師父如此生氣,她就護短,就幫師父懟人。
況且師父的為人,她知道。
父子關係變差,絕對不可能全是師父的錯。
有了徒弟的肯定,尤新彷彿恢復自信,完全淡定下來,得意洋洋地道:“聽到沒有,混小子,我結婚的事情已成定居,你敢壞我好事,我饒不了你。”
說到最後,尤新一臉嚴肅地看著尤牧。
而尤牧驚呆地看著和小魚,“你誇這些話,良心不會痛嗎?”
和小魚:“我說的是實話,良心不會痛。”
就算不是實話,好話多說幾句,大家都高興,良心更不會痛啊!
尤牧一副佩服的模樣,然後看向尤新,“原來你喜歡聽這麼虛偽的話,都糟老頭子了,還喜歡聽恭維的話,你丟不丟臉啊!”
尤新得意,“這是對我的敬重和愛戴,再真誠不過了。”
“大徒弟,再接再厲。”
他一臉鼓勵地看著和小魚。
和小魚一臉恭敬地應下,“是,師父。”
“你們不虧是師徒,臉皮都夠厚。”尤牧一副什麼都明白過來的模樣,然後看向尤新,“我懶得和你費口舌,你要是堅決結婚,那我就在這裡住下,天天騷擾你們,看你這婚怎麼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