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歌眼中有眼淚閃動,淡淡地問:“你能放下瑜姐嗎?”
尤新神情嚴肅起來,“不能,瑜兒走了,她永遠都活在我心底,而你是我一個新的開始。”
“好,我們領證。”曲歌的聲音有些哽咽,瑜姐走後,她看著他痛苦,作為朋友也照顧他,不知不覺中,她就把自己的心給弄丟了。
但她從不說破,她等了幾十年,終於等到他了。
尤新激動地看著曲歌,“你答應了。”
曲歌點頭。
尤新笑道:“那回頭我就和我們的家人說說,然後準備婚禮的事情。”
曲歌連忙道:“我們和家人吃頓飯就好,不擺酒席。”
尤新立刻反對:“這怎麼可以,這是我們的婚姻大事,自然要風風光光,熱熱鬧鬧地擺酒席的。”
曲歌有些不好意思,“都一把年紀了,還擺什麼酒席。”
尤新大聲道:“我們年紀大點怎麼了,又沒得罪人,照樣能擺酒席,這事你得聽我的,我在兩天準備一下,就來幫你辦出院,然後去領證,你就我家住,有我這個醫生在,你自然不用住院了,等身體康復一些,我們就擺酒席。”
曲歌猶豫一下,“那聽你的。”
說著,她心裡就忍不住歡喜。
只是他們都不是年輕人了,情緒也沒表露出來。
聽到這裡,和小魚就敲門。
曲老師道:“進來。”
和小魚推門進去,笑道:“師父,曲老師,不,應該是師孃了,恭喜你們。”
尤新有些不自然地道:“大徒兒,你怎麼能偷聽我們講話。”
和小魚很無辜,“我是來看師孃的,那知道會聽到這麼棒的好訊息,我自然不好打斷你們。”
“還有,好事就該更多的人知道的,怎麼能說我偷聽呢?”
“再說了,我是站在外面光明正大地聽的,說叫師父不找個隱蔽的地方說話,被人聽到不是很正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