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蜂水雖然沒啥作用,好歹是藍天的心意不是。
昨晚一沒控制住,就過個頭了,也不知道醉後有沒有胡說八道些什麼?
“包子,我醉後有說什麼話嗎?”她用意識問包子。
“不知道。”包子回。
和小魚這會才想起來了,包子說過。
她要和包子之間的聯絡也是有條件的,而包子和她要是沒聯絡上,包子對外面的世界是一無所知的。
她能隨時能直接聯絡上包子,包子卻不能隨時直接聯絡她,只有她意識空閒的時候,包子就能主動聯絡她,看到她周圍的現實世界,而意識忙綠的時候,包子要是像找她,就必須呼喚她,讓她主動和她聯絡。
就好比,喝醉了,她的意識就沒有辦法集中,她沒有去和包子聯絡,包子對她的現實情況是一無所知的。
又好比,她一心一意再做事,而且這件事和包子毫無關係,就是意識忙綠,包子要是找她,必須叫喚她,得到她的回應。
這樣也好,不然她在包子這裡就全透明瞭。
在包子這裡問不到話,和小魚也不去在意,不管了,愛咋咋地,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等啥辦法都沒有,那就認栽坦白。
反正瞞著也累,一開始的時候還好,可是時間越長,她就不想去偽裝,想做自己,而日常生活中已經不知不覺中地露出許多本性。
也許藍天已經對感覺到奇怪了?
只是感受他重生這麼離奇的事情,他能信嗎?
中午,藍天回來了,關心地問:“頭痛嗎?”
“不痛了。”
“以後沒有我同意,不許喝酒。”
“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