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魚送了小寶就回家拿上藥物去文工團,今天是給徐冉冉拆包紮的時候。
宿舍。
簫藍在一旁看著和小魚的動作,比任何人都要緊張。
白布去掉,徹底露出徐冉冉的臉,一道又一道的傷疤,可是很恐怖。
簫藍看到倒吸一口氣,雙眼浮現了淚光。
如果不能祛疤,這麼多疤,冉冉這臉就徹底毀了。
徐冉冉本來也有點緊張的,聽到簫藍倒吸一口氣,更緊張了,“怎麼了?”
和小魚露出的笑容,“沒事,如今看著不好看,但效果很好,傷疤癒合平整,接下來會有一點癢,你千萬別動手去碰,讓痂自己掉,然後一天三次塗我給你的藥水。”
徐冉冉放心了。
“冉冉,對不起,都是我害你受這麼大的罪。”簫藍慚愧地道。
“好了,你都說多少次了,我聽著耳朵都長蟲了。”徐冉冉無奈地道。
簫藍吸吸鼻子,兇狠地道:“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白受罪的,一定給你報仇。”
“好,我知道了,你幫我拿鏡子來。”徐冉冉道。
“還是等痂掉了再看。”簫藍道。
“沒事,我心理沒那麼脆弱。”徐冉冉笑道。
簫藍只好給徐冉冉拿來鏡子。
徐冉冉一照,看到臉的一道又一道的傷疤倒也沒有嚇到,“嫂子,這些痂什麼時候能掉呀?”
“會陸陸續續的,估計一個星期左右就能掉完了,到時候回出現新舊面板的區別,再調理下,膚色就能統一。”和小魚解釋。
“這麼說,不會影響我上舞臺。”
“不影響,到時候如果新舊面板看得還明顯,化妝就可以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