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藍想了好久也想不起東西來,氣呼呼地道:“當初現場混亂,大家的位置一直在變換,穿著又是軍裝,根本就沒注意周圍有誰。”
和小魚皺眉,看來事情更難辦,“先把放紙條的人找出來。”
簫藍目光一閃,“讓當初在場的人都寫字,筆跡對上就可以了。”
“這寫紙條的人既然看到,卻不敢說,明顯很謹慎地自保,她不笨,字會做改變的,要對筆跡也不簡單,如今這字條劉老師拿走,領導很快就會想到對筆跡的。”
“哎……”簫藍嘆了口氣,隨之怒道:“嫂子,在文工團一向都也有競爭,平時大家不和,也就嘴上吵架,想不到,程語玲居然用上這麼可怕的陰謀,那山坡全是尖銳的石頭,不然冉冉滾下去,也不會傷得這麼重,太惡毒了。”
和小魚神情若有所思。
……
“語玲,這事不能再找簫藍,免得上面領導過於關注。”高月正色道,“所以我才讓你放過簫藍的。”
“關注又如何,這事我做得神不知鬼不覺。”程語玲道,“就算找到如何,場面混亂,那木頭誰能肯定我是故意踢去的,我不是故意的不行嗎?”
“哎,當初你就不該做這事。”高月無奈地道。
“月月,你別心慈手軟,我們和話劇組可是競爭關係,有話劇組就沒舞蹈組,有舞蹈組就沒話劇組。”程語玲冷聲道。
高月嘆留口氣,“你既然做了,我會努力幫你掩蓋過去的,以後有事,你別亂來,到時候我怕我也救不了你。”
“放心,我很謹慎的。”程語玲笑道。
“這紙條到底是誰寫的。”高月若有所思,同時眼中一閃而過的惱意,語玲也是夠笨的,居然讓人看到。
程語玲也思考起來,當初的情景又浮現自己腦海,冷聲道:“我大概知道是誰,當時她多看了我幾眼,我還以為她沒看到的。”
高月:“是誰?”
“是……”程語玲靠在高月耳邊道。
高月目光一閃,“是她,那我們必須想辦法讓她永遠地閉上嘴巴,只是,我們得想想辦法,可不能把狗逼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