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新這時才發現拖拉機是走在彎彎曲曲的山路上,而傷患躺在中間,兩邊坐慢了人。
他想到和小魚的話,把手掌的傷口攤開,拿出口袋的**水,連同傷口伸到拖拉機外面,因為兩邊有人擠著,扭身的同時,有些費力。
“做什麼?”季姐的一個手下厲聲問。
“傷口痛得厲害,塗點藥水,我和這傷患太近,免得藥水弄到他身上,我往外面弄。”尤新道。
“你的傷口是怎麼回事?”季姐問。
之前就發現了,不過那時候她為離去的事情很忙,不過就是人質受點傷,她也沒有多問。
“早飯的時候不小心把碗弄破了,撿碎片的時候不小心弄傷的,這**水,我見房間裡有,就拿來處理傷口,你不會小氣的不許我用吧!”尤新平淡地道。
季姐看向一名手下。
那手下點頭,是同意尤新的說法。
況且尤新是自己受傷,對她來說沒有任何影響,她也沒有在意了,道:“你隨意用。”
尤新冷哼一聲,就往傷口滴上些**水,而其中就有落在地面的。
這時,一個顛簸,尤新手中的蓋子掉了。
“呃,我的蓋子,快停車去撿。”尤新連忙道。
季姐淡淡地看了尤新一眼,也沒讓停車拿回來。
尤新不悅地瞪了季姐一眼,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不敢強求要停車,為了避免**水濺出,他用手掌去堵住瓶口,時不時地還流點出來,順著手指滴落。
一路上很顛簸,沒有任何可扶的尤新搖晃不已。
“這什麼鬼路,都能把我顛出去,也沒有個能扶的東西。”尤新抱怨,他看了一眼睡在中間的汪長江道:“可別他的傷弄得更嚴重了。”
誰也沒有理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