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第二次,便是昨天,一個人在這裡睡了一宿,直到早晨被一股涼意凍醒。這才發現自己這一晚並沒有蓋被子。
這一天,他駕著船帶著他們出海,又被海風吹了一下。
在那個時候,他已經感覺到了自己身體有些不舒服了,但仍舊堅持著。
不為別的,那個時候他不想讓李探和唐天澤看到,以免他們會趁勢做出一些不可預料的事情來。
尤其是唐天澤,他可是自己一直提放的人,自從他第一次出現開始一直到現在。
而在刑火的別墅裡的時候,他也在強撐著。那是因為不想讓媽媽看到,不想讓她再為自己擔心。
其次是不想讓顧歡看到。至於理由,他現在也是說不出來的。
終於,他在回到了半山別墅後,再也撐不住了,一下倒在寬大的沙發上。他微眯著眼睛,在他面前的牆壁上,是那副曾經要送給她的壁畫。
不知道過了有多久的時間,北冥墨就覺得自己的額頭上好像有個濕乎乎的東西在移動。
不禁如此,好像還覺得有一股股的熱氣不斷的噴在了自己的臉上。
那種感覺真是有些怪怪的。
不由得他微微皺起了眉頭。
想要睜開看一眼,但卻覺得自己的眼皮變得異常的沉重,似乎只能要藉助手來讓它撩起來一樣。
試著活動了一下胳膊,卻絕的比眼皮更加的沉重。
這是怎麼了?這是一種從來沒有經歷過的感覺。
好在這些不好的感覺都只持續了估計不到半個小時。
當覺得自己的身體從新由自己掌控之後,唯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仍舊存在,那就是自己額頭的那濕乎乎的感覺,還有那股熱氣始終沒有消散的跡象。
緩緩的,他先是輕輕的舒了一口氣,接著慢慢的將眼睛睜開……
只見自己看到第一眼,不是屋頂上那顯的十分華麗的吊燈,也不是房間周圍的那些精典裝飾。
而是兩個黑漆漆的動物的鼻孔,就是從這裡噴出來的熱氣。
除此之外,他也立刻分辨出來,額頭那濕乎乎的感覺正是從這鼻孔下方的舌頭……
頓時感到了一陣陣的惡寒。自己也曾從無數個噩夢中驚醒過,但卻沒有一個像現在這樣感覺真的是糟透了。
“北冥司洋……快點把你的那條狗東西給我牽走,否則我很難能保證它能見到明天的太陽。”
話音剛一落下,就聽到了身邊傳來的洋洋帶有著些抱怨的回答:“知道啦知道啦,老爸你也真是的,對待自己的救命恩人居然會是這樣的態度。‘個球’,以後再遇到這樣的事情,你就不要多管閑事了。不然人家是不會領你的情的。”
“嗚……”個球扭頭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小主人,似乎是聽懂了洋洋的話。接著輕巧的從沙發上跳到了地上。
“爸爸,你好些了嗎?”程程拿著一塊毛巾,輕輕的擦拭著留在爸爸額頭上‘貝拉’留下的口水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