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臉兒一紅,握緊的小拳頭用力捶了一下他厚實的胸膛。
卻不知正好捶在他受傷淤青的部位,惹來他一陣悶哼。
她小身子蠕動著從他懷裡掙脫出來,氣得滿臉通紅,指著他的鼻子,咬牙啟齒道,“北冥墨,你個色魔!”
什麼叫秘書做著做著,就坐到老闆身上去了?
她可是北冥老爺子重金聘請她過來監視他的好吧!她和他可是敵對的關系!
怎麼能反被敵人降服了呢?
顧歡啊顧歡,你這沒出息的。
看著他唇角那絲俊美的邪笑,顧歡真想抽自己兩丫子,剛剛居然鬼迷心竅地被他一個刎就差點棄械投降了!
北冥墨挑了挑眉,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放鬆身子往床背上一靠。
環住手臂,深戾的眸眼氣定神閑地睨著她,“若我真是色魔,你爬上我的床那次就不會踢你下床了。”
他涼薄的嗓音,輕柔地提醒著她那次晚宴的糗事。
顧歡雙頰紅得更厲害了,抖了抖唇,“北冥墨,我再申明一次喔,那次不是我爬上你的床,而是我被人陷害送上你的床,ok?先生請你搞清楚這個主動和被動的關系!”
他沉默了稍許。
黑曜石般的墨瞳,閃過一絲精戾,漂亮的唇角難得地上揚,“做還是不做?”
簡潔有力的四個字,透著一股邪冷的曖昧,聽得顧歡耳際一陣酥麻,內心一團亂麻。
她知曉他的意思,做還是不做他的情人?
其實從他剛剛開口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一直到現在,她的腦袋基本是混亂狀態。
唯一清醒的地方,便是知道自己不可以。
他有未婚妻,不管他最後娶的是不是裴黛兒,他將來也必定有自己的妻子。
那麼她顧歡算什麼?
只不過是他的一段露水情緣?
這麼多年來,母親於芬身為父親在外包養的情人,那些無日無夜的痛苦日子,沒有人比她更清楚,是如何一點一滴熬過來的。
更何況,她還帶著洋洋在身邊。
她又怎麼開口跟他說,五年前那段屈辱的過去?
思想爭鬥了一番,顧歡挺直背嵴,暗暗深吸一口氣息。
清湛的眸眼,幽幽掃過他俊美的臉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