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淨修長的手指,夾著煙只,狠狠再吸了一口!
從他決定帶她入住巴塞羅那古堡的那一刻,從他決定將那條珍藏多年的優質鋼項鏈送給她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宣示了對她的主~權!
他沉冷的眉心拂過一絲懊惱,揚眸,掃了一眼夜空下的星光,她怎及soso的安靜和順從?
偏偏,她不乖巧她不聽話她甚至還要跟他對著幹,不把他氣死絕不罷休!
吸完最後一口煙,然後再次將煙蒂擰滅在煙灰缸中。
如同他那失控的情緒一併被掐滅。
開啟車門,這次,他沒有猶豫地朝夜映一品,這個世界自從有了高樓大廈之後,人與天空的距離接近了,卻又遙遠了。
蘇映婉獨自坐在天臺的長椅上。
身體蜷縮成一團,呆呆的仰望著漆黑浩瀚的天幕。
眼淚,似是幹了又濕,濕~了又幹。
然後——
一個修長挺拔的男子身影,靜靜的優雅的矗立在她眼前,擋住了她仰望天空的視線。
瞬間,眼淚決堤。
“墨……”蘇映婉哽咽的嗓音裡,有欣喜有意外,更多的是悲傷。
北冥墨依然是一如往昔的冷淡,掃過蘇映婉那張哭泣的臉龐,心裡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
在她身旁坐下來,他放鬆身子,背靠長椅,深壑的眸子在夜空下劃過一抹疲憊。
磁性冷沉的嗓音揚起——
“映婉,回去吧。師父很擔心你。”
蘇映婉望了望他俊美的側臉,悽涼笑著,“你呢?你擔心麼?”
“擔心。”他頓了頓,她心跳,然而接下來的話,卻又潑了她一盆冷水,“師父擔心我就擔心。”
“墨,你告訴我,這十年來,你之所以肯留我在身邊,是為了報恩嗎?”其實她心裡一直都知道,只是自欺欺人不肯去面對,“因為我父親,是你在建築領域的恩師,是你最尊敬的人。當他老人家十年前在病床~上將我託付給你的那一刻,你就因為報恩接納了我,是麼?”
“是。”
她沒想到他會回答得這麼爽快,眼淚流淌得更加洶湧了。
“既然是報恩,十年都這麼過來了,為什麼現在又不繼續下去了?墨,你知道的,
0235,上門救子4)
我不介意你有兒子……”
“結束了。”他冷冷的打斷她的話語,“映婉,既然我給不了你婚姻,就不能再蹉跎你的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