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誰是她心底的白月光?誰又是他心底的白月光?
他們彼此,最終還是沒能得到對方的答案。
中午,正在會議室開密集會議的北冥墨,突然打了一通電話進來——
“去準備一下,下午有個應酬。”
她摳了摳指甲:“總裁,請問是什麼應酬,需要準備什麼?”
“……”他的電話那頭會議室裡還有人在做報告,半晌他才咕噥了一句,“高爾夫。”
簡潔有力的三個字,然後果斷掛線。
顧歡無奈地嘆息一聲,這廝惜字如金的本事,她此生望塵莫及。
下午。
北冥墨驅車到一家高階俱樂部。
來這裡打高爾夫球的基本都是a市有頭有臉的權貴。
進了更衣室,折騰了半晌,北冥墨臭著臉出來。
顧歡還在更衣室門口等候。
揚眸,在掃到北冥墨那一身‘悶騷黃’的高爾夫球服時,她情不自禁地咧嘴笑開來。
中午在接到他那通電話之後,她就手忙腳亂地開始籌備。
許是故意,她專門為他挑了一身‘悶騷黃’的球服。
畢竟北冥墨這廝本就冷冰冰的性子,而他的衣服也永遠都是黑白灰。
卻沒想到,這‘悶騷黃’穿在他身上,不但不娘,反而被他襯得出神入化。
不禁嘆息一聲,這廝真是美若神祗啊……
“顧歡,你是故意的!”北冥墨低沉的嗓音裡透著一絲咬牙切齒。
她強忍住笑容,態度謙遜:“總裁,您看這金色的陽光,綠茵的草地,加上您這一身黃,簡直就是春天田野間那活潑的油菜花兒啊,可美可美了呢,太適合您了……”
油菜花?
北冥墨鐵青了臉。沒有多說什麼,拎著球杆包,徑直去了高爾夫球場。
顧歡嘴角噙笑地跟在他身後,負責斟茶遞水。
這廂,高爾夫球場,綠茵的草地上,洋洋小臉兒興奮地打了幾個滾兒,毫不在意身上的白衣服被蹭得髒兮兮。
“哇,三叔,這裡的草草好軟好軟哦……”洋洋歡騰地叫著,似乎早就將昨夜被關狗籠的鬱悶拋諸腦後。
走在前頭的北冥晏不禁皺了皺眉頭,推了推鼻樑上的大墨鏡,做為大明星的他,無論何時何地,都必須保持最佳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