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青微微一笑,看著懷疑的梁曼瑤淡淡解釋:“因為我想要這件事天衣無縫,所以那些手段我暫時不想用,你要是能幫我,我可以考慮給你一筆豐厚的錢。”
梁曼瑤一聽到錢頓時兩眼放光,迫不及待的看著關青:“多少錢?”
“這個數字。”關青說著伸出一根手指頭在梁曼瑤的眼前晃了晃。
梁曼瑤皺眉,撇了撇唇看著她:“這個也太少了吧?”
“一千萬,你要是做就做,不做我就另找他人了。”關青蹙了蹙眉,緩緩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眼前的梁曼瑤,她看的透徹,知道這種女人最喜歡作,不給點猛藥,她不會乖乖的。
眼看著到嘴的腰肢指不定就要跑了,梁曼瑤頓時有些急了,立馬就繃不住了,看著關青一臉狗腿:“做做做,一千萬說好了啊。”
“呵,你還真下得去手。”關青冷冷的瞥了一眼她,嘲諷的笑了笑。
梁曼瑤轉了轉眼珠子,立馬諂媚的恭維道:“這有什麼的,您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
給錢的才是最好的,更何況這個孩子她本來就想要除掉,現在還有錢,何樂而不為。
關青清清冷冷的看了一眼她:“好,我會把詳細的合作方案以檔案發給你的。”
其實,要不是因為自己害怕耿翟齋跟自己翻臉,她才不想大費周章,砸錢砸人的去讓梁曼瑤做著一件事呢。
夜晚,最近幾天,因為上次的事情,耿翟齋好些天沒有來看她了,而荊澤最後也被請了出去,也沒法來看望她。
所以她就像是一個木偶一般,被人隨意的擺弄,關在了這一個醫院,而耿翟齋,絕對不會來看自己一眼。
可是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她根本睡不著,眼下,睜眼聽見醫院外面傳來各種紛雜的聲音,想起自己和母親岌岌可危的處境,她的心更加的空洞,抿了抿唇,她還是決定逃出去。
門外的保鏢看的很嚴格,一天二十四小時四班,每個都是保持最好的精力,就是為了防止她出什麼事,眼下,根本沒有辦法從這個門逃出去,而轉身,病房在三樓,又有防盜窗,更加出去不。
咬了咬牙,她決定還是隻能從門口下手。
坐在床上,轉了轉眼珠子,她忽然故意拿著手機播放了一段來電音樂,然後刻意的裝作通話的樣子,對著電話稍煞有介事的喊道:“耿翟齋!你找我又有什麼事?”
外面的保鏢皺了皺眉,聽到了裡面的談話。
“你死了心吧,我不會陪你出去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什麼?!你卑鄙無恥!”
“好吧,那我跟你出去,你等著!”
說著,她結束通話了電話,忽然拉開了門,看著保鏢揚了揚手機一臉忍耐的喜色:“保鏢大哥,剛剛耿翟齋打電話給我了,讓我陪他出去。”
“是嗎?那個耿翟齋啊?”幽暗低沉的嗓音忽然從身後響起,莊夏桐心下一緊,下意識的轉身,就看見站在電梯口的耿翟齋。
他一身喝死額的西裝,身形本就挺拔頎長,此刻遠遠站著,身上有一種無形的低寒氣勢。
難怪剛剛的保鏢臉色怪異,原來是早就知道了。
低端的伎倆被識破,她悻悻的抿了抿唇,轉身走進了病房狠狠摔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