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讓人給你母親注射瞭解毒的藥。”他皺了皺眉,怕她受到刺激,率先開口。
莊夏桐自們被擰開的時候就已經知道是他進來了,聞言微微一滯,扯扯唇角:“謝謝你。”
說完,她繼續看著窗外的狂風暴雨。
多麼諷刺,對於一個傷害了她母親的人,她還要說謝謝,只是她還有什麼反抗的餘地嗎?
耿翟齋拿了一件外披,緩緩走近她,見她沒什麼表情,給她披上,順勢摟住了她的腰,把她帶下來。
抱著她,他徑直走到了床邊,把她放上去,蹙眉看著她嗓音低啞:“身體還沒好,下次別吹風了。”
“這關你什麼事?”她冷冷瞥了一眼他,唇角勾起一抹譏諷,這家夥對自己那樣的無情,還會在乎她的死活嗎?
這話讓耿翟齋的漆黑的眼眸深沉不少,幽暗的眸子掃了一眼她,他忽然沉沉開口:“不如咱們協商一下,我幫你照顧好母親,你乖乖待在我身邊。”
其實,只要她乖乖的,自己什麼都可以給她,無論她是無理取鬧,還是胡作非為,他都可以包容。
只是,昨天晚上她喊了一夜的那個名字,還是讓他的眼眸冷暗下來。
莊夏桐目光淡淡的看了一眼耿翟齋,心裡犯上一層苦澀,她有選擇的權利嗎?在他的面前,自己入螻蟻般絲毫沒有反抗的餘地。
眼下,她除了順從別無選擇。
蒼白的臉上浮現出無奈的笑,她目光空洞的看著他:“好。”
這些日子她也是漸漸明白,自己只是一個利用品,沒有選擇的權利,除了做好應該的義務,她不應該奢求太多。
耿翟齋對於女人的順從有些意外,他忽然附身湊近了她,捏著她的下巴,幽暗的眼眸直直射到她的心裡去:“你真的願意?”
“當然,耿少爺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我坐享其成,一點也不吃虧。”莊夏桐扯扯唇角,擠出一個別哭還難看的笑容。
耿翟齋看出了她的勉強,心底壓抑的怒火瞬間噴薄而出,他不滿的俯身,狠狠的咬住了她的唇,肆掠的攻城略地,她的甜蜜和芬芳讓他欲罷不能,大手探入她的衣內,肆無忌憚的在她光滑的面板上一路點火,最後,他一把扯開了最後的屏障,附身壓下,她緊致的溫軟的身體緊緊包裹著他。
莊夏桐被這種生硬的進入疼的眉心緊擰,咬著唇下意識的弓起了身子,想要和他保持距離,只是他的大手緊緊圈著她,讓她絲毫動彈不得。
最後,她疼的有些麻木了,索性躺在那裡,像一個木偶一樣任他擺弄,耿翟齋察覺了身下女人的木然,俊臉暗了暗,想到她高燒剛退,並不想要強迫她,便退出了她。
一瞬間的抽空讓莊夏桐微微一愣,她蹙眉看向面前的男人,嘴角有些苦澀,大概是有了蘇若,連碰她都覺得多餘吧。
他給她蓋上了一層薄毯子,轉身去穿衣服:“我不會再限制你任何事,但是你也要想清楚,離開我會是什麼後果,如果你能承受,大可一試。”
木然冰涼的句子說完,他俊美的臉上森冷卻讓人心驚,轉身,他甚至都沒喲多看一眼眼她,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重重關上門,“砰!”的一聲重重敲在她的心頭。
莊夏桐目光涼涼的看著緊閉的房門,清澈的雙眸漸漸凝聚了淚水,順著臉頰緩緩低落,她抿了抿唇仰頭想要把眼淚咽回去,卻是怎麼也止不住。
哭著哭著,她漸漸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