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夏桐,這個女人真是不安分,想出逃,有他在,就絕對不可能!
在別墅裡等了大概十多分鐘,外面傳來汽車熄火的聲音,莊夏桐立馬起身跑區窗邊看,就看見荊澤關上了車門,大步往別墅裡面走。
容叔看見以後笑著迎了上去:“荊少爺好,不知今天來是?”
“哦,耿霍齋讓我帶莊夏桐一起出去吃飯。”他淡定的摘下墨鏡,看著容叔笑著說道。
隨心而又淡定,完全不像是有什麼貓膩,容叔覺得有些奇怪,剛剛還和耿霍齋透過電話,少爺的聲音很是生氣,可是這下怎麼又變了呢?
這時,在房間裡面的莊夏桐卻是秒懂,也不管行李箱了,開啟門,走下樓梯看著荊澤淡淡道:“找我嗎?”
視線交彙,雙方卻已經會了意,淡淡的撇開。
“是啊,阿齋讓我帶你出去吃飯,時間不早了,你收拾一下。”他故意看了一眼手錶。
莊夏桐微微一笑,看著容叔道:“那我先走了,再見。”
說著,她在容叔疑惑又不敢阻攔的目光中大步離開別墅,拉開車門坐了上去,荊澤也跟過去,發動車子,車子快速的駛離。
容叔皺了皺眉,覺得這一切事情似乎有點奇怪,他急忙拆開來那封之前莊夏桐說給耿翟齋的信,看清楚信上的內容後,瞳孔猛地一縮,握著信紙的手微微發抖。
沒想到夫人居然想要離開,他還放走了人,這下要是被少爺知道了豈不是要大發雷霆?
他正想著該怎麼辦,門外又傳來汽車聲,他連忙沖出去,卻看見耿翟齋一臉陰暗的走進來,渾身帶著戾氣。
他嚇得立馬低下了頭,耿翟齋走過來,垂眸冷冷瞥著他:“莊夏桐現在在做什麼?”
容叔頓了一下,立馬把手上的信封交給了耿翟齋:“這是夫人留下來的。”
耿翟齋一手扯過來那個信封,看了第一眼,他就狠狠把那個信紙撕碎,英氣逼人的臉上滿是駭人的怒意。
這個女人很有本事啊,居然敢一個人逃跑!他耿家,可沒有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道理!
“是荊少爺過來,說帶夫人和您吃飯……”管家的聲音越來越弱,頭埋得更低了。
薄唇勾起一抹冷血的弧度,耿翟齋眯了眯危險的眸子,居然還找了幫手,有能耐!
他立馬給荊澤撥了電話,電話很快被接通,“什麼事?”
“把莊夏桐送回來,我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耿翟齋眸色冷暗,嗓音帶著壓抑的怒火。
正在路上的荊澤神色微頓,故作玩笑地對著電話道:“大哥,就當把嫂子借幾天給我唄,我保證她安安全全,完好無損。”
說著,荊澤不等那邊耿翟齋說話,立即結束通話了電話,關了機,扔在了一邊。
坐在副駕駛位上莊夏桐看見了,秀眉緊皺,擔憂的看著他:“他找你了,你會不會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