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翟齋的吻向來和他的人一樣霸道,他都好些天沒有碰這小女人了,實在是想的緊。
修長的手指熟練地解開莊夏桐的外衣,男人的唇落在她的額頭、鼻尖、嘴角,懲罰似的輕咬了下那晶瑩剔透的耳垂。
莊夏桐卻是被那一下咬的腰間頓時發軟,無力的趴在了耿翟齋寬厚的肩膀,臉頰泛紅,耳邊卻傳來沉沉的笑,“這是你的敏感帶?”
那笑透過男人的胸膛毫無保留的傳到了莊夏桐的胸口而後蔓延至心上,她現在完全沒辦法思考,聽了這話想要反駁,但不可否認的是,她內心深處是想要和這個男人親近的。
外衣早已被扔到了一邊,身上僅有的一件襯衫也被解開,懷裡的女人微微瑟縮了下,好像是感覺到了些許寒意,耿翟齋將她又抱緊了緊,直至兩人身體完全貼合。
只是這樣,他越發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女人原本白皙的面板泛上了好看的粉色,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裡似乎氤氳著水汽,隱在襯衫裡的肩帶已然滑落到了肩頭,暈起一片旖旎風光。
他聽著那因為自己方才蹂躪過而愈發嬌豔欲滴的紅唇輕輕吐出“翟齋”兩個字,覺得自己要是再不做點什麼,那就不正常了。
這麼想著,他大手已經伸向了女人的牛仔褲,剛剛解開一顆紐扣,就被一隻白嫩的小手按住了。
“怎麼了?”男人的聲音有些含糊不清。
“我……大姨媽還沒走……”
耿翟齋手下動作猛地停住,從女人脖頸處抬起頭,聲音還帶著低啞,“你再說一遍?”
再說一遍我大姨媽也不會走啊!
莊夏桐欲哭無淚,卻是一邊將釦子重新系上,一邊如男人所願重複了一遍這個“噩耗”。
把衣服穿好,她推了推耿翟齋示意自己要下去,男人卻是眸眼沉沉的看著她,逼問道:“什麼時候走?嗯?”
莊夏桐算了算,回道:“大概還有兩天吧……”
聞言,耿翟齋傾身一口咬住她的耳垂,這次用了些力,更是洩憤似的磨了磨。
這該死的冷戰!
還有更加該死的大姨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