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睨了一眼耿翟齋,聲音平靜冰冷:“你已經來晚了,莊夏桐已經被我的人綁著沙袋丟進了湖裡,已經過去兩個小時了。”
為了一個女人變成這樣,這根本不是一個商人的作風。
他要徹底扼殺莊夏桐在耿翟齋心中所有的形象,雖然自己兒子對於那個女人情根深種,或許拔掉會有些疼,但是長痛不如短痛。
男人,終究還要以事業為重,我身邊的女人,註定如流水般成為煙雲。
耿翟齋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深邃的眼眸陡然掀起了一片驚濤駭浪,他一把拉開車門,沖進去伸手把耿舜按在了座椅上,伸手死死的按上了耿舜的脖子。
“這件事根本就不是她做的!你為什麼不調查清楚就把她殺了!你明明知道我有多愛她!”
他看著耿舜一陣撕心裂肺地狂吼,深邃的眼底噴出了熊熊烈火,簡直要把整個世界毀滅。
“所以你是要為了這個女人殺了我嗎?”耿舜渾濁的眼球淡淡的看著他,他越是生氣,而他就越是平靜和淡定。
因為,他根本就不怕這樣的耿翟齋。
曾經蘇若也是這樣的離開他,他那個時候不也挺過來了。
現在的莊夏桐,不過就是一個翻版的蘇若罷了,根本就不值一提。
耿翟齋暴怒的看著耿舜,在聽到他的話以後靜靜的冷下了面孔,猶如暗黑夜帝,嗜血冰冷,給人有千裡之外的壓迫感。
“爸,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他漸漸的松開手,看著耿舜的目光灰暗無光,漆黑的瞳仁宛若染上了一層迷霧。
耿翟齋離開了車內,轉身就要上山,保鏢上前攔了一下,就被她一拳給狠狠的掄倒在地,其他保鏢看著還要向前,卻被坐在車裡的耿舜用一個眼神制止。
就讓耿翟齋這樣認為最好,男人在商場上馳騁,總是不能背負太多的東西,比如說愛情親情和友情。
羈絆太多就會讓人變得不果斷,他的兒子是要繼承億萬家業的人,莊夏桐這個女人雖然還可以,但是太過於精明和能幹。
他不太喜歡一個如此強勢和厲害的女人,豪門要的只是一個花瓶而已。
耿翟齋從山下沖上了山頂,站在最高階,低頭看著腳下波濤滾滾的湖水,忽然抬手摸了一把狹長眸子的眼角。
靜靜的站在那裡,他從下午看到了深夜。
自此往後,他本就冷漠的性格變得更加高冷少言,卻是一有時間就會去東山看夕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