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用來做什麼的呢?這個櫥櫃再就已經破舊的不能用了,木箱更是嚴密的將櫥櫃裡的世界隔絕開了,連推開那扇門鬥不再可能。
然而那並非是神樂在意的事情,畢竟醋昆布再不買的話,一定會被有口臭的大叔搶光了,銀桑什麼的事,和醋昆布相比,根本一定都不重要呢阿魯!
神樂走出門,最後回過頭看來一眼那個黑漆漆的木箱。
簡直就像棺材一樣。
[嘛,煩人的小鬼終於走了。]男人站起身來,屋子裡靜謐得救只剩下滴答的永遠不會停止的鐘聲。
他靜靜望了櫥櫃一會,表情隱在深深的陰影之下。突然,銀時抬起腳,把抵在櫃櫥上的木箱踢到了一邊,櫃櫥的門像是終於承受不住壓力,轟然倒塌下來,落在了銀時的腳邊,揚起厚重的灰塵。
暗殷色的花紋,就像是勾勒百鬼夜行的狂景那樣裝飾著櫃櫥。
青年的黑發以一種病態的形態緊緊伏貼在他的臉上,就連扭曲的斜倚在櫃櫥的姿勢,也並沒有影響到青年的美麗。
[沒有其他人了,只剩下我們兩人永遠在一起了,十四。]
青年的眉眼仍然尖刻分明,殷紅色塗抹在唇上的血,也這樣招搖地誘惑著。
就好像他從來沒死過一樣。
【銀土三十題】10、愛意
【銀土三十題】10、愛意
[你們在這裡,等我一下吧。]提著書包的土方十四回過身,對一起走著回家的近藤和沖田說道。
放學後走到一半的路程,才意識到自己的複習資料忘記帶了的土方十四停下腳步,決定回去拿回。
[土方是笨蛋吧,所以土方你一個人去死吧。]站在一邊,一隻腳踩踏在道路兩旁已經破舊得油漆剝落的護欄上的沖田總悟面無表情地對黑發的少年說道。
[喂,不過是忘記拿資料就要去死麼,上次你明明是褲子都丟掉扔在操場邊,和夜兔神樂打了一架才搶回來,我和近藤桑還不是好好地等著你啊!]
[土方你的腦袋被蛋黃醬堵住了麼我怎麼會把褲子丟在那裡呢,我只是單純想看土方你單單薄薄地站在寒風裡瑟瑟發抖才故意讓你等的哦。]
[喂,你邪惡內心都暴露出來了啊!邪惡物的本質全部都露出來了啊!腹黑人物特有的眼影全部露出來了啊你這家夥!]土方憤怒地叫了起來,剋制著自己把手中塞滿資料的書包砸向眼前人的沖動。
[而且土方你不止是褲子丟了吧,所有的東西都要被人偷掉了吧,上次還抱著近藤桑哭著說鬧鬼了的人,是誰?]
[你才哭了啊混蛋!東西什麼的我根本沒有在在意啊!而且你這家夥除了否定我以外就沒有別人存在了麼你的存在要靠否定我來證明麼需要麼!複習的時候求我也不把上課筆記借你了哦混蛋。]
[嘖,反正土方你回家也沒人等著你吃飯吧,怎樣都無所謂吧。]沖田沒心沒肺地說著,搭在欄杆上的手有規律地敲擊著鐵器,發出刺耳的摩擦聲,在突然安靜下來的黃昏,顯得錐心地突兀。
沖田抬起頭,望向向突然沉寂下來的人。黑發少年抿緊嘴,眼神對上的黑白分明的眸子,莫名的情緒隱藏在深深的抵觸與戒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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