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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怕。
許之杭微微挑眉,指關節有一下沒一下地叩著桌面:“太久沒見,我的脾氣都忘了?”
我被那一聲聲單調的叩擊桌面聲弄得心慌,幾乎是在求他:“哥……”
許之杭後退一步靠在牆上,剛巧站在陰影裡,完全看不見表情:“源源要是覺得不該打,盡管走出去,哥絕對不會逼你。”
我被他一聲似是嘆息的“源源”弄得眼眶發漲,發狠地三兩下脫了褲子抽了皮帶,趴在桌子上。木質的桌面嗑得心裡鈍鈍的疼。
我怕疼,可我更怕他失望。
許之杭也沒跟我廢話,走過來挽起皮帶,折了三折握在手裡。從床上拿了個枕頭給我,我默默地把枕頭墊在下巴那,防止自己叫出聲來。
“呃……”皮帶在空氣中呼嘯著捲上來,像是被劈開一樣火辣辣的疼。才一下我就幾乎是要跳了起來,許之杭像是意料之中地按住我,低聲呵斥:“趴好。”
我被他按在桌面上只覺得冷汗都要冒出來了,帶了哭音地哀求:“哥……你輕點。”
許之杭沒答話,隔了一會皮帶又一次掄圓了砸過來,這下他沒有停,完全將我的嗚咽聲給砸了回去。我拼了命地蹬腿,奈何被他按著不能動彈,眼淚鼻涕一下子流的稀裡嘩啦的,要多狼狽有多狼狽,枕頭瞬間給我弄濕了一大片。
許之杭大概抽了二三十下才停手,我的嗓子幾乎已經完全啞了,身後被火燎了一樣疼,估計都快皮開肉綻了。他這時又是一皮帶砸下來,我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頭上不斷地冒冷汗,要不是他一直按著,我早就癱在地上了。
許之杭教訓我時從來不多話,他淡淡開口:“要喝水嗎?”
我閉著眼睛搖了搖頭,啞聲道:“哥……沒事,你打完。”
許之杭松開按著我的手,看著我幾乎是“掛”在了書桌上:“最後十下,自己撐著。”
皮帶又一次狠狠地咬了上來,我沒支撐住,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許之杭冷眼看我:“起來。”
我委屈得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嘗試著起身,無濟於事。我抬了頭看許之杭:“哥……我……真起不來。”
許之杭垂下了眼,不說話。
我心裡涼了一大截,咬著嘴唇發狠地站起來,太過用力的動作使眼前一陣陣地發黑。
許之杭見我起身,又是一皮帶。
我感覺我被他打得心都沒了,又一踉蹌倒在了地上。我幾乎用了我全部的力氣哀求:“哥……別打了……哥……”眼睛裡全部是一片一片的水光,眼前的人都變得迷糊不清起來。
我快要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