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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你說誰？”
季塵的反應與林景澤如出一轍，並沒有出乎顏思葭的意料。
“你最惦記的那個人。”
“我以為你是想清楚了才會跟我打電話，你都不知道我這幾天過得有多煎熬，你也不會明白我發完那條簡訊後，一晚都沒有睡著，滿腦子都想著你看到後會有什麼反應。”
季塵深吸了一口氣，聲音不禁染上一抹苦澀：“可是你晾了我這麼幾天，今天給我打電話，在我最高興的時候卻跟我說這樣莫名其妙的話，顏思葭，你究竟要怎麼折磨我？”
“折磨？你覺得這樣就是折磨了？你不懷好意地接近我，讓我的一顆心都傾到你身上的時候，有想過那是折磨嗎？你狠狠地將我的心踩在腳底的時候，又曾想過那是折磨嗎？”
顏思葭第一次對季塵說出這五年裡的憎惡，那一刻，她的心頭竟然有一絲快感。
“我從來都沒想過要折磨你，因為我根本就不想再靠近你！”
那些惡狠狠的話像一塊巨石，壓在季塵心頭，讓他喘不過氣來。過去的虧欠，他一直都記得，到現在他也很後悔當初對她的利用，後悔在那之後將她推開。
在那五年裡，他沒有一刻停止尋找她，可是她卻如同從來沒出現過，從他的生命裡消失得幹幹淨淨。
直到再次見到她，他因為她而沉寂的心又恢複了跳動，他只想做些什麼來彌補她，只想傾盡自己的所有來對她好。
甚至不在乎她跟其他男人生了一個孩子，只要她能回到他身邊，他會將那個孩子當做自己的，同樣對他好。
可是現在他卻不知道了，不知道究竟該做些什麼，才能抹去她心頭對他的恨。
“思葭，我知道你恨我，也知道過去的事情不可能再重新來過，但是，你能不能再給我一個機會？我是真的……”
“你不要再說了，她已經回來了，我擔心你說的那些話會閃到你自己的舌頭。”
“你究竟在說什麼？”季塵忍不住擰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