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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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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對她關注得多了些,沒想到最後假戲真做,我把自己一步一步逼進泥淖,越是掙紮便陷得越深。

有一次我和q在辦公室,趁她不在的時候拿起她桌上的墨鏡擺弄著。在我要剛把她的墨鏡放下的那一剎那,她進來了。我懸而未放的手捏著鏡架停在半空。然後我心驚膽戰地以為她沒看見地悄悄把墨鏡擱好。說時遲那時快,她一步跨到我身邊,捲起手中拿著的本子就朝我身後揮來。我不知哪兒來的敏捷還是本能,一側身躲過了她的突然一擊,然後沖著她無辜地笑,拉著q驚魂未定地逃出了辦公室。她是笑著來打我的,雖然沒打到,哈哈。我一直偏愛著她的這種暴力,就像之後的她會掐我脖子推我腦袋一拳砸在我肚子上等等。

對她感興趣之後,便常常留意她的舉動,然後發現她常常有事沒事就往美術教室跑,成天和一個女美術老師在一起。那時的我還沒有喜歡上她,只是感興趣。於是在有一篇隨筆裡故意寫了有關同性戀的話題試探她,她的評語是這樣的:“小作者如此振振有詞,我還能說些什麼呢。愛的美好,你一個內心的純淨。”那時候,沒有把她套出來,卻不知不覺地把自己陷了進去。

當時只道是尋常

05年的4月1號,因為是愚人節,所以記得特別清楚。那天晚上我要坐一路以前不曾坐過的公交。我氣喘籲籲地趕上了一班車,問司機,xx站到不到,得到肯定答複以後上車站定。一側臉,就看見了她。我整個人就像觸電一樣。她和我是同一站上的車,車上站著的人不多,她也站著,穿著墨綠色外套,背對著我,一手拉車環,一手拎著個袋子,有著她固有的瀟灑。她朋友站在我身邊。她回頭和她朋友說著話。她是往左回的頭,我站在她的右後面。就這樣背對背地,我不時回頭看她的後揹她的短發,又不停地轉過頭來,生怕撞上她的目光。天還沒有黑,她的臉迎著夕陽一閃一閃的,在我的瞳孔中放出奪目的光。也不知為什麼,我一直都沒叫她。大概就這樣過了兩站她下車了,比我早一站,直到下車她都沒有看見我,起碼沒有叫我。她下車以後,我整晚心跳都無法正常,那時候我問自己這究竟是怎麼了。上天在愚人節對我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她從此駐進了我的生命,在那叫囂,再無法割捨。

八年級的春遊,我發現她和我的數碼相機一模一樣激動了半天。排隊回去的時候,有同學想拍她,她揮手阻擋,我當時特別年少輕狂地說,你拽死了啊。她也許是聽錯了,對我說,你帥,你帥。

有一天下午快放學了,她來我們班糾正她上課講的一題標點符號的答案,並在那兒糾結地解釋了半天。大家急著放學回家,草草地記了答案就不聽了。放學後她還留在我們教室準備給一些同學重新默寫,我認真地想著剛才那個問題,對她的解釋也懷有疑惑,就走到講臺上去問她。那時候是夏天,頭頂上的電風扇“吱呀吱呀”地轉著,吹捲了卷子的角。我彎著腰趴在講臺上,用手支著臉,側著腦袋看她的模樣。她和我離得很近,一邊思考我的問題一邊吧嗒吧嗒地轉著筆,燈光投射出電扇和圓珠筆交錯旋轉的光影,和她說話的聲音一起在我腦中晃啊晃。那道題最後的解釋也是牽強的,可是也就這麼算了吧。我就一道標點的選擇題和她討論了整整有十分鐘,哈哈。

然後好像那些默寫完的同學就陸續把本子交了上來,她讓我幫她批幾本,我說“我才不要”就往下溜,她一把拽住我,然後我的肚子正中就突然被捱了一拳。好,我認了!我只得乖乖地從命幫她批了幾個同學的默寫,把他們都放過關了。可是第二天我同學和我說,她說我怎麼批得那麼潦草,好多錯都沒批出來。廢話!我一心想著回家哪還顧得著一個字一個字地看,況且放同學一馬也是我的義務啊。

一節早自習,她突然要求默寫《出師表》的最後幾段。剛好前一天課代表沒有通知,剛好我也什麼都沒有背。雖然說之前是要求背誦的,可是我對於背誦總是能拖就拖,況且以她往日的脾性是絕不可能要求默寫的。她突然上演的這一出,讓大家都傻了眼。我無奈只好硬著頭皮上,拿出本子裝模作樣的寫了幾句,趁她沒看見的時候偷看幾眼課本,趕緊抄幾句上去。在又一次我在抽屜裡摸索著課本正要抽出來的時候,我的後腦勺正中間被一隻手不輕不重地敲了一下,只一下。我心虛的觸電般縮回了手,像個斷線的木偶似的彎曲著雙臂,以一種扭曲的姿勢停留著,也不敢回頭看她,把頭埋得低了又低,臉燒得滾燙,羞愧懼怕憂慮。我不知道她會怎麼處理這種事,我向來的好學生的名譽會不會就此打折,年少的我心中滿是恐懼,不敢正眼看她,也不敢再碰一下課本。可是她什麼話也沒有說,甚至沒有特別的看我一眼,只是在早自修結束後收了練習本就離開了教室。

後來全班有一大半人不合格,因為昨天課代表沒有通知說要默寫,所以她放了我們一馬。再次要求默寫的時候,我背得特別認真,彷彿把我畢生的記憶都投了進去一樣。這件事也就這麼結束了,她除了敲了一下我的腦袋告訴我她看到了之外,什麼事都沒有做,彷彿什麼都沒發生一樣。這在當時的老師中是絕無僅有的。

後腦勺那一記篤篤的感覺在我心中起了化學變化,像是突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脈,她在我心裡從此不再是作為老師的她,不再是作為朋友的姐姐的她,也不再是作為與我同性,比我大不止一個生肖的她,她在我心裡,是唯一不可替代。

還有一次放學了,我在辦公室幫數學老師批卷子,坐在她旁邊的旁邊的桌子邊。她可能也沒什麼事,慢慢地踱到我身邊,邊走邊欲言又止地停頓著拖著長音叫我的名字,x~~~x~x,然後突然注意到了我當時布滿細密的傷疤滿目瘡痍的胳膊,說你的手臂怎麼回事啊。若她不問後面這一句,興許我還是會很開心地迎合她的。我沒有做聲,抬頭看了她一眼,她走開了。當時的我,有一點從未告訴任何人的自虐傾向和抑鬱,若不是因為她像太陽般的存在,若不是我如此熾熱地喜歡著她每天都有所期盼,也許真的會抑鬱成疾。

初中的時候,絕大多數時間我還真是一個老師同學心目中的好學生,常常被各種老師召喚去辦公室做事,於是和她接觸的地點經常除了教室還有教師辦公室。某個課間我和一個同學在登記數學考試成績,她剛好背對著我們坐著。辦公室裡的老師正在聊天說懷孕生孩子的事情,然後我用不大的音量和我同學悄悄交流說:“是啊生孩子好麻煩,還要坐月子,據說一個月都不能洗頭。”然後突然一把剪刀“嗖”地從後方飛到了我們桌子上。我一回頭就看見她怒目瞪著我,說我廢話那麼多。我朝她笑笑,然後賤賤地把剪刀還給她,說要注意安全啊你~~

緣起

有天課上她出了個很奇怪的題目:用“我孤獨,因為……”造句,每個人都要發言。我在下面準備了很多冠冕堂皇的句子,輪到我時,我看著她的眼睛,脫口而出了一句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的話:“我孤獨,因為我喜歡的人不喜歡我……”她也許不知道我說的是誰,在那兒淺淺地邪邪地笑。班裡卻起了很大的波瀾,他們嘰嘰喳喳的,我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我也不想聽。如果重新用“我孤獨,因為……”造句,我希望她能聽得到:我孤獨,因為你就站在我面前,卻不知道我喜歡你。

八年級下的時候,有一次課間她突然找我寫一篇關於紅領巾的文章,說要發在校報上,當天就要。後面一節就是她的課,我記得很清楚,上的是智取生辰綱,課堂上以小組分析討論為主。我於是就準備在課上就把這事搞定了,但是紅領巾的主題怎麼都寫不出來,後來在同桌的啟發下靈機一動,寫了一封給她的第二人稱的類似情書,只是把她換成了紅領巾而已,酣暢淋漓,一氣呵成。下課以後我把文章拿給她,有種暗地裡做了壞事得逞的熱鬧心情。她說,你肯定在我課上寫的噢。我說沒有。這個謊話太拙劣,她倒也沒說什麼,在那邊看起了文章。我在一旁偷偷的看著她的反應,興奮而害怕,果然她抬起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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