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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動力。
“既然都來了,就去看看弓道場吧?說不定有人在裡面練習。”
兼子無視於二塀的意見先走一步。二塀原本還躊躇不前,被姐夫回頭問了一句“怎麼啦”,也只好拖著沉重的腳步跟了過去。
“我很少參加練習,所以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我們的弓道社在東京算是榜上有名的。”
兼子概略地介紹了一下社團的情形,帶著二塀繞向弓道場的入口。
這是一棟滿新的建築物,看起來保養得當,地板擦拭得非常光亮。
二塀不安地脫掉鞋子進入道場,一顆心正鬧得天翻地覆。腳底下傳來地板冰冷的觸感,令人毛骨悚然的緊張感頓時向全身蔓延開來。兼子一臉詫異地回頭望著只踏出一步便僵住不動的他,二塀不願在他面前示弱,只好咬牙進入射場,只見裡面站著一個身穿弓道服的少年。
少年默默地拉弓面對箭靶。耳邊只聽到弓弦彈回和射中靶面時發出的細不可聞的聲音。那莊嚴肅穆的熟悉聲音牽動了二塀的舊創,右手的傷痕又開始隱隱作痛。
盡管外面春陽普照,氣溫卻依舊很低。
身上僅著白色護身衣和黑色道褲可能稍嫌單薄吧,然而從高大少年挺拔的姿態卻感覺不到寒冷,拉弓的姿勢也威風凜凜。
雖然同樣屬於武術,弓道的儀式色彩卻比劍道來得濃厚,舉手投足都顯得格外優雅。挺直的背脊和體格在二塀的心湖激起一陣漣漪。
從站姿到外放的注意力,少年以無懈可擊的姿勢聚精會神地完成射箭八節的基本動作,可惜他的個性或許太過急躁,射向箭面的箭位置略為偏左。
可能是留意到旁邊有人吧,一次射完兩支箭的少年從射位退下回過頭來。和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直接對上的一剎那,二塀的心髒痛得像被人揪住一樣。他身高比兼子略勝一籌,整個體格也稜骨分明,非常適合弓道服的打扮。劉海長及覆額,遮住了整片耳朵,後面的發屋甚至蓋到衣領。
認出兼子的他旋即跪坐下來,必恭必敬地行了一個禮。
“你是去年入社的……”
“我叫陣內毅生,新學期開學就升上二年級了。”
兼子和二塀也跪坐了下來。
抬起頭來的少年目不轉睛地注視兼子和陌生男子,以超乎年齡的沉穩語調做了自我介紹。
粗眉下面是一雙單眼皮,黑白分明的眼眸無比澄澈。
那深邃的眼神宛如在斟酌對方的底細、探索對方的心靈深淵,讓二塀想起某個少年的眼睛。
“這位是?”
二塀的心髒一縮,全神戒備。
“他是今年進入櫻花學園高中部的二塀智裡老師,教的是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