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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徑自繼續下去。
拉到極限的弓發出傾軋聲,不久弦彈了回來,陣內放出的箭射中靶面。兼子隨後放出的箭也朝著箭靶離弓飛去。
二塀目不轉睛注視兩人的箭劃出的軌跡。
做完殘心,兼子作揖回到本座,向陣內微一躬身後跪坐下來,左手吃力地托住右肘。望著兼子繃緊唇線懊惱不已的表情,二塀立起單膝忍不住想站起來。
“姐夫……”
“智裡,今天要上輔導課吧?你快回學校去。”
兼子盯著地板冷冷地說著,用左手揮了幾下趕他離開。
“兼子老師,那我們的處分……”
“什麼處分?”
兼子頭也不回地說完後,用發疼的手從口袋取出陣內給他的退學申請書撕成兩半。這是他給陣內的回答。
“啊……等……兼子老師……!”
“陣內。”
二塀拍了拍準備趨前抗議的陣內肩膀,搖了搖頭。再不趕快離開這個地方,他很可能再度被兼子放出的絲線纏上。
“可是,老師……”
“別說了,快走!”
二塀朝兼子的背影微微鞠躬,強行拉著左右為難的陣內往外走去。
“智裡。”
先把陣內推到外面的二塀正要穿鞋的時候,兼子呼喚了他的名字。二塀肩膀一震停下動作,只聽兼子繼續說:“你沒忘了右手的疼痛吧?”
姐夫的話宛如咒語,二塀下意識地按住右手虎口。
“我忘不了。智裡你好比我的右手,不肯聽話,卻也脫離不了我。就像你右手的傷永遠不會消失,我的痛楚也會一輩子跟著我。”
二塀感到一陣輕微的昏眩。陣內張開雙臂支撐二塀踉蹌的身軀,握住二塀掛心的右手在耳畔呢喃:“放心,有我在。”
甜蜜的低語把二塀從失魂落魄中拉了回來,他輕輕頷首,接著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射場。
那個男人絕不會就此放手。這次他只是暫時鳴金收兵罷了。兼子第一次在二塀面前揭露自己右手的隱疾,目的說不定是為佈下另一張捕捉他的羅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