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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時刻刻在他的監控下生活無異於酷刑,但如今也後悔莫及了。誰叫自己明知會有這樣的結果還接受了櫻花學園的工作。
雖說是自作自受,還是忍不住頭痛。二塀抱著頭發了老半天的呆,冷不防有個人從背後拍了他的肩膀。
“你是二塀老師吧?”
回過頭去,一個陌生的男人站在那裡。
他長得不算高,體格也偏向瘦弱。鬢角發白的頭發梳成三七分,身穿穩重的灰色西裝,年齡大約在四十歲前半。黑色細框眼鏡下的眼神非常銳利。
“我就是,請問……”
“我是弓道社的顧問,敝姓信你要接任顧問的工作,所以過來跟你打聲招呼。”
名叫信樂的男人深深行了個禮,很有禮貌地打招呼。
“對不起,你好,我是二塀。勞煩你特地過來真是抱歉,你的事姐夫已經跟我提過了,以後請多多指教。”
二塀手忙腳亂地起來向信樂鞠躬。
“櫻花學園只有高中部才有弓道社,入社的學生大部分都是初學者。聽說你從小學時代就在道場練習了?”
在辦公室不方便長談,兩人於是走向弓道場。
沿途種滿了櫻樹,不過距離他初次造訪這個學校有一個禮拜了,櫻花早已凋謝,只剩下茂密的綠葉。
“我是受姐夫的影響才學的,不過公立國中和高中都有弓道社的學校很少,所以一直到大學為止都在道場練習。”
“你學的是日置流吧?”
“是的。教導我的老師學的是日置流。我只求能射得象樣就很滿意了,根本談不上什麼流派之類的。”
老實說,直到進入大學積極參加和其它學校舉行的比賽,他才對流派的不同有了切身的感受。以前在早段審查中看到不同的舉弓與引弦動作,頂多隻覺得和自己所學的不一樣,卻從沒想過那是為什麼。
“學生時代只要能射中箭靶就很了不起了,是什麼流派根本不重要啊!”
信樂笑得東倒西歪。
“不過,我在升大學二年級之前就沒再練下去了,之後也沒再碰過弓。姐夫還叫我向你好好請教呢!”
“你太謙虛了。學生時代奠下穩固基礎的四段高手,哪還需要學什麼呢?今後要努力的課題不是技術層面,而是與自己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