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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趟嗎?”
二塀在拉向自己的耳邊輕聲呢喃,青葉先是渾身一震,接著低下頭囁嚅地說:“我知道了。請您放開我吧!”
顫抖的聲音彰顯出他的動搖。當二塀領悟到青葉看著自己的眼神代表什麼涵義時,他便打定主意耍他來玩玩也好,現在看來似乎沒這個必要了。二塀的天線也不停顫動。
下午的練習賽,青葉神色如常地大獲全勝,其它學生也在威脅利誘下順利贏得勝利。再過一天夏季集訓就結束了。
把體育館整理幹淨,學生們回到寢居的社團休息室換下劍道服,休息片刻後各自前往附近的公共澡堂。
“二塀老師,你明天會來嗎?”
“啊,我會過來幫忙,請多指教了。”
住在附近的梧桐打算回家洗完澡晚上再過來。目送開車回家的梧桐遠去,二塀走向空無一人的格技場。鑰匙梧桐早已交給他保管。
開門進去,白天悶熱的空氣仍殘留在裡面。
按下入口旁邊牆壁的開關,熒光燈白色的光芒有些耀眼。
“你究竟想幹嘛呢?二塀智裡。”
二塀在心中自嘲。
他知道自己想幹什麼,也知道這是不可原諒的愚蠢行為,可是慾火一經點燃便再也熄不掉了。他閉上眼睛不去理會這個行動會導致怎樣的後果。
大學時代他也曾不分性別跟許多人交往過,為了忘記那個拋棄自己的人,他追求著不同的型別,然而驀然回首時,他發現自己挑選的淨是臉上浮著壞笑而且比自己年長的人。在交往物件中最難纏的是大學教授。一個處理不好便會拿不到學分,甚至畢不了業,幸好他還是勉強過關了。
他也曾同時腳踏好幾條船,被人唾罵沒有節操也不是一兩次的事,但他關心的只有會不會染上怪病。
盡管在外面行為放蕩,一回到家他便換上優等生的面具,站在年長七歲的姐夫面前。在二塀心中佔有至高無上地位的兼子好比二塀的主宰,在兼子面前他必須無時無刻扮演他所要求的角色。
他無法反抗他,無法違逆他的話。光是站在他面前二塀便頭皮發麻,雙膝打顫,想逃也逃不掉。
不想留在他身邊,卻更怕他遠離自己。時時恐懼他的眼光,終於下定決心在今年春天逃出了家裡,即使如此,每當不經意地想起了他,以不禁心亂如麻。
離家之後他那無形的鎖鏈依舊困住了他,他想掙脫桎梏,卻也想永遠接受他的束縛。或許自己正沉醉在作踐自己的愉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