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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安靜沉寂,只能聽見我們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厲庭琛就在我旁邊,他擁著我,手臂越收越緊。
我沒動,整個人似失了力氣般,麻木的躺在那。
厲庭琛臉貼在我耳廓,手抓著我的手放在肚子上,聲音沉啞,“我相信你。”
相信我?
相信我為什麼當初不聽我解釋?
我腦子突然炸開,只覺得怒氣像燎原的火猛的朝我燒過來。
我猛的甩開他的手,“厲庭琛你在耍我嗎?”
厲庭琛眉眼狠沉,一股戾氣在他眼裡彌漫。
我不知道我現在什麼模樣,但我想我眼睛一定是通紅的,臉上一定是憤怒。
因為我控制不住身體裡的怒氣,我沖他吼,聲音很大。
“你知道我那個時候有多難受嗎?”
“你不理我,突然間就失蹤,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罷,你好歹給我一個回答啊!”
“你回答都沒有就走了,什麼都沒說就走了,這種感受你能體會嗎?”
我咆哮,嘶叫,像只受傷的困獸。
那麼被人陷害,還是最好的朋友,然後是最愛的人,那種痛苦無助。
厲庭琛,這就是你說的愛我嗎?
厲庭琛也許從沒見過我這個樣子。
他剛開始還很生氣,很憤怒,但在我這一通發洩後,他眼裡浮起慌亂,拉著我的手,強硬的把我抱進懷裡。
薄唇貼上我耳廓,聲音沉啞粗嘎,夾雜著微慌,“是我不對。”
人是這樣的,兩個人吵架,一旦對方服軟,那另一方就會占上風,越來越過分。
尤其當對方順從的時候,你就會控制不住的得寸進尺。
就像我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