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我回到旅店收拾行李。
我身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而小玉去了哪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就像她說的,我們誰都不欠了。
拿起行李箱,看一眼這一方不大的地方,我緊了緊拉桿,走出去。
“好了?”唐軒拿著手機走過來,接過我手上的拉桿箱。
我也沒矯情,鬆手,‘嗯’了聲。
“傅小姐,以後來這個地方可要再來這住啊!”走到大廳的時候前臺對我笑眯眯的說。
看見她,我想起了那晚上突然來到我房間的人。
扯了扯嘴角,擺手。
這個地方,我怕是一輩子都不會來了。
車子駛向前方,沉默了好一會的車廂有了聲音。
“準備去哪?”我訂了機票,回s市的。
唐軒不知道,我也沒跟他說。
看著前方的車流,相比s市,這裡不那麼堵。
“s市。”
人可以逃避一時,但不能逃避一世。
我得面對,必須面對。
車子呲的一聲停下,唐軒看向我,神色認真,鄭重,“暖暖,讓我照顧你好不好?”
他這句話像憋了很久,終於在找到一個他覺得合適的缺口上開口。
我沒動,看著前方,好一會兒,看向他,“對不起,我不想談感情。”
愛情是奢侈品,我窮,要不起。
唐軒看著我,沒說話,車裡的氣息再度安靜,壓抑。
後面傳來車子的喇叭聲,還有人的咒罵聲。
我想了想說:“唐軒,我對你沒有那方面的感情,我不想騙你。”
他整個人突然間就像洩了氣的皮球,眼裡的光變的黯淡,執著也變的無力。
車子停在機場,他把行李箱提下來放到地上,整個人有些沉重的看著我。
看著他這個模樣,和當初我第一次見面的那個白馬王子來看,簡直天壤之別。
這就是愛而不得的影響。
我笑了笑,看著他認真說:“這段時間很感謝你,我希望我們是朋友,還有,好好照顧龔醫生,有時間多回去看看她。”
昨天我去了一趟龔醫生的家,跟她道別,我也得到了肯定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