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緊手,指甲一點點嵌進掌心,冷冷看著她。
傅月在向我示威。
我抿緊唇,松開手心,對厲庭琛說:“我有點餓了,我們進去吧。”
厲庭琛低頭,漆黑的眼睛倒映我的臉,是一張溫柔知分寸的臉。
傅月演,我也會演。
“嗯。”他勾唇,牽著我進去。
眼角餘光是傅月僵了的笑。
傅月,你想在我這裡表現出你和厲庭琛,厲冽的不一樣,讓我生氣,讓我憤怒,讓我吃醋。
但你不知道,我不貪心,我只在乎我在乎的人喜歡我,在乎我,對我好便好。
別的,我都不在乎。
厲庭琛訂的是一間包廂,我們坐進去,傅月和厲冽隨後進來。
他們落座,卻是奇怪的位置。
傅月和厲庭琛相對,我和厲冽相對。
我看一眼厲冽,他的眼睛從傅月出現後就幾乎跟著她。
不用說我也知道他的心思。
然而傅月像沒看見似得,溫柔深情的看著厲庭琛,“琛,我們久了沒見,是不是忘記我了?”說著,拿過旁邊的茶壺洗杯子,倒茶,手法嫻熟,優雅。
她笑著說,聽不出真假,讓人不會討厭。
完了,把一杯茶遞給厲庭琛,“嘗嘗,你好久沒喝我泡的茶了,嘗嘗看,味道有沒有變。”
那笑意盈盈的摸樣,好似除她和厲庭琛外,我和厲冽都是空氣。
我忍不住看向厲冽,他喜歡傅月,難道就一點憤怒,生氣,嫉妒都沒有?
然而,我沒看見,出了一雙深不可測的眼睛,面無表情的臉,完美的讓人找不到任何其它情緒。
“琛。”
傅月把茶杯遞進去幾分。
我伸手接過,嘴角彎起恰到好處的笑,“他胃不好,不能喝茶。”
恰在這個時候,傅月拿著茶杯的手一歪,我立刻縮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