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這麼暈。
我拿過手機，螢幕上有幾個陌生號碼的未接來電，不知道是誰的。
我現在也沒心思去管，便劃過通話記錄點了個號。
手機裡傳來悅耳的手機鈴聲：美麗的泡沫，雖然一剎花火，你所有承諾，雖然都太脆弱……
蘇鳳麟什麼時候用這種傷感歌了？
剛想著電話接通。
估計他最近抽風吧。
我說：“我頭受傷了，過來接我。”
“……”
手機沒有聲音，我奇怪，便要拿下來看，低沉的聲音傳過來，“在哪？”
這個聲音……好像那個牛郎的……
我怎麼會給他打電話？我又沒他的電話號碼，難道我腦震蕩了出現幻覺了？
想著我把手機拿下來，是剛才的那個陌生號碼。
原來這個號碼是他的，我一下想起他白天說的話：晚上八點仙客來312。
啊，都忘了，他讓我去肉償來著。
我拿起手機說：“我現在……”
“我說在哪？”
“菁仁公寓。”
“等著。”
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