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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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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自己洗幹淨。無論是0是1都必須灌腸。我當時還沒有試過灌腸,就看著別人做學的。可以想像當時那個滑稽的情景,七八個小夥子撅著屁股拿水管捅自己屁眼。黑子看大家都洗得差不多了就說,大家可以在游泳池休息活動一下,等會有安排了,再通知。

過了半個小時左右,黑子開始帶一些人走了,我想大概就是上房間了。晚上游泳池邊有點冷。聽到召喚大家都趕緊走。最後就剩我一個。我看黑子回來也沒跟我說什麼就開始脫衣服,然後就自己進去洗了。黑子的身材很好,明星似的,胸大腰細,線條明顯。然後我就看到他的幾巴了,就明白為什麼他叫黑子了。黑子不知道從那裡拿出兩罐啤酒,給了我一罐,我們就在游泳池邊坐了下來。他說來喝一杯吧。我就喝了兩口,跟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可能是夜冷,也可能是今天坐長途車過來累了,我漸漸覺得困了。我心想怎麼那麼容易累,客人還沒叫我哪!黑子看我有點困,就說別睡著了,會著涼,坐過來吧,暖和點。我們本來各自坐一個那種能躺人的長椅,相當寬松的。他這麼說,我也真覺得涼了,就走過去和他一起坐。黑子挺帥的,月光下他的笑容顯得那麼溫柔。他把手伸開抱住了我。我從來不幹小鳥依人的事,但是當時不知道為什麼好像有點站不穩了,差點直接倒在黑子懷裡。黑子抱著我說,不是喝醉了吧?大概不是醉了,但是我眼睛都睜不開了。

我突然明白,酒裡面有東西。但是太晚了。黑子俯過身把我放自己身下,一面摸著我的臉叫我,一面手就往我胸口摸過去。他捏著我整塊胸肌,使勁地捏,我想讓他放開我,但是卻沒法說出來了。發生什麼事情我心裡明亮,就是沒法控制住自己的手腳,都不聽使喚了。黑子就開始舔我乳頭,那聲音很清楚,吧嗒吧嗒好像在啃什麼一樣,我想低頭看看,但就是辦不到。我心想這真奇怪了。誰會對一個技師下藥?又不是黃花大閨女。從當初明白自己被下藥到現在,我慢慢就覺得不太緊張了,心情很放鬆,覺得這種感覺很奇妙。最奇妙的是黑子的觸控似乎比從前所有的人的觸控都要舒服,每一個毛細孔每一寸面板都被調動起來了,他手指掃過我乳頭,我腦袋裡就哄地一下。等他碰到我幾巴,含住了我幾巴,我簡直就覺得自己在天堂了,那種感覺秒極了。他手指在我屁眼外輕輕地刮,我就扭動著身體,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發騷的感覺猛地挺起。我主動啃著在我眼前的黑子的臉,他也啃回來。我受不了了。我明白這可能也是藥的效力,但是我已經沒法再控制自己了,我急切想要這種奇妙的感覺。黑子還在我耳邊吹氣,我直顫抖。他把手指放我嘴裡,我就使勁地吸。我不知道這是什麼藥,但是這藥太妙了。黑子抽出手指爬起來把幾巴往我嘴裡送,我毫不猶豫就往嘴裡吞。是吞。吸和舔都不能表達我當時的急切。然後我覺得屁眼被刺穿了。

黑子的幾巴還在我嘴裡但是我覺得屁眼被刺穿了,我覺得自己糊塗了。我勉力張開眼,我看到在我身上的早已不是黑子。我看不清是誰,因為他的肚子擋住了他的臉。他拉起我雙手壓在頭頂整個人往下壓,幾巴就直接到我喉頭了。我幹嘔著,但是卻無力推開他。屁眼同時感到另一個幾巴的入侵,還有應該是有人在咬我的乳頭。兩個乳頭都有人在咬。我有點慌了。這是什麼回事?他們給我灌了什麼藥?這是幻覺嗎?還是的確有幾個人同時在我身上?突然我感到嘴裡的幾巴射了,射了我滿嘴直灌進我喉嚨,我就猛烈地咳,那個人可能怕我會咬到他,就爬了起來。他那個肥肚子挪開後我才看到身邊站了一圈人。然後我聽到一個聲音說,操,原來他咳的時候屁眼會一鬆一緊地動的。黑子你繼續操他的嘴讓他繼續咳。這小子真他媽好玩。

我不是完全糊塗的,可也不是清醒的。那一根根刺穿我屁眼的幾巴,我不是不能感受到它們帶來的痛的,但是似乎也很渴望那些幾巴充實我的感覺。我知道自己起了雞皮疙瘩。我聽到了自己嘴裡沒有幾巴時候那啊啊的叫喚。我覺得羞慚無比,又覺得欲求不滿。那是什麼感覺我說不出。我想自己就是在一種完全興奮的狀態,完全能接受任何非人道對待的狀態。到後來,我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在晨光稀微的游泳池伴凍醒過來。身邊有幾個崽崽。我頭痛。我肚子痛。我就跌跌撞撞走到廁所,剛蹲下,稀裡嘩啦屁眼裡倒出來好多東西。不是我拉出來的,真的不是,是直接流出來的。那感覺怪異極了。我伸手摸摸屁眼,手指碰到了一個洞,一碰就火燒地痛。我看看廁所裡我肚子裡流出來的東西,白色粘稠,不是精ye是什麼?

我是技師18

我拿著黑子給的五千元回到了深圳,直接回了宿舍。不回宿舍又能去那裡。有幾個技師在睡覺,戰友不在,屋裡靜悄悄的。我從剛才的麻木醒過來後是巨大的憤怒。但是這憤怒也只能藏在心裡。我告訴自己這不就是多p嘛!什麼好奇怪的。雙飛上面就是三飛,三飛之後是四飛,四飛後是五飛,最後就是多p。很多人不收錢也參與其中哪!但是我馬上又想到,我根本不知道到底多少飛。我無語了,更沒法平息心裡的憤怒。操爛你媽臭逼。操爛你媽臭逼。我在心裡反複罵著陳總和浩哥。卻還是沒有能讓自己的憤怒散去。

我又想,當時是自己願意去的。並且已經知道不會有什麼好事。現在為什麼那麼憤怒?不是願意為了不讓戰友去就自己去嗎?現在戰友沒有去,為什麼還不高興?

我趴在床上動彈不得,腦海裡呼隆呼隆是聲音。一會是自己開解自己,一會是在罵人。我覺得自己瘋了,也可能是死了。然後我突然想起,我會不會得病啊?我的媽呀!腦袋裡的聲音沒有了。我得趕緊找個醫生查查。但是屁眼又紅又腫,我怎麼去給醫生看呢?他問我什麼回事的話我能怎麼回呢?

然後我又想到了那個免費驗血的地方,於是就掙紮著起來,洗洗換好衣服去了。順便路上又買了那個爛了就塞的肛門藥。我覺得自己活到頭了,墮落到頭了,卑賤卑微到頭了。我就是一個屁眼。誰拿得出錢誰就可以扒我褲子。如果一個賤字不足以形容我,我想可以用兩個字:特賤。

我是技師19

我去了在福田那個檢測中心。用測試紙的結果是陰性。這是不幸中的大幸。心似乎定了一點了。本來亂成一堆散毛線的心,慢慢理出了頭緒。我好想回家。我覺得累了。突然對這種生活厭倦了。我想有愛我的人在我身邊。我就回家了。我回去宿舍收拾了一下,誰也沒告訴就走了。我暫時還不能面對我戰友,又或是其他同事。再者,據說馬上測還不一定能測出來。我還是有點怕自己真有事。

回到家裡,家人一切安好。我每次吃飯都很小心,必定要求使用公筷,也不讓別人用我的衛生用品。我爸說我變了。說我在城市住了幾年就覺得自己怎麼樣了。我沒說什麼,隨便他說吧。住了幾天,我媽問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我說沒有,怎麼了?她說,平常回來總是會說留幾天這樣。這次不單回來前沒說話,回來也沒說住幾天。我就隨口說休假一星期。她說,哦,村裡領導最近在說房改。可能都要拆了,改建新型農村房。這一弄又要很多錢。你突然回來,我還以為你掉了工作,正發愁呢。你回去要好好工作,別亂花錢。現在就要開始蓄錢。別等到通知真的下來了沒錢就麻煩了。我嘴裡應和著她,但是心裡卻是空蕩蕩的。覺得家裡也不能呆了。過了幾天,我爸又說車票不好買,問我要不要他去看看,別到時買不到票。感覺他們還在擔心我可能丟了工作。我就說不用,我自己去好了。到了買票點,還真是不好買,結果我買的是站票。剛回家的時候把番禺賺的五千元給媽了。走之前又去銀行取了兩千給她。看她很高興,總在別人面前誇我孝順。在家裡住了七天之後,我又上了去深圳的火車。不去深圳還能去那裡呢?

離開的那天,我媽給我裝了一大包花生。我老家盛産花生。上車之後我補了餐車票,就坐那兒。後來來了幾個小夥子,聽他們說話知道他們也是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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