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羽夜和雛田的背影漸漸消失在巷道的盡頭,日向寧次終於忍不住向一旁的日向日差開口問道:“父親大人,為什麼要向那個人行禮,他明明不是我們日向一族……”
“寧次,閉嘴!”
日向日差被日向寧次這句話嚇了一跳,毫不猶豫的喝斥了一聲,然後目光無比嚴肅的看著日向寧次,道:“寧次,你要記住,絕對不可以對那位大人無禮!”
寧次被日向日差的表情動作嚇住了,一時間愣在那裡,臉上掛著很是驚疑不定的神色,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表情的日向日差。
“父親大人,他究竟是……”
看著寧次的樣子,日向日差深吸了一口氣,語氣緩了緩,但卻依舊很是沉重和嚴肅的說道:“剛剛你也喊過那位大人的名諱了,還想不到麼?”
日向寧次小臉上露出了一個困惑的表情。
羽夜大人……羽夜……難道說?!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日向寧次驀然瞪大了眼睛,臉上露出了一抹近乎不可置信的神色。
即便他只是忍者學校的學生,也聽過羽夜的傳說。
可是,因為羽夜的樣子實在是太年輕了,甚至看起來比他的父親還要小很多的樣子,所以他根本就沒將羽夜和那些傳說聯絡到一起。
“父親大人,難道說他就是……”
“沒錯,他就是那位屹立在所有忍者最到這裡,日向日差想到了幾天前,羽夜的氣勢給他帶來的那種恐怖的壓迫,臉上忍不住露出了一抹敬畏之色,道:“被尊為傳說的……忍界之神!”
這幾句話,讓日向寧次深吸了一口氣,臉上還帶著近乎不可置信的神色,他無論如何都難以相信,剛剛那個看起來毫無壓迫感,比他父親還年輕,看起來就像是個普通人的羽夜,竟然會是傳說中的忍界之神!
“父……”
“寧次。”日向日差看著寧次,目光無比鄭重的打斷了他的話,道:“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你不需要知道那些關於他的傳說究竟是不是真的,你只需要知道,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傳說,就夠了!“日向日差的幾句話,讓日向寧次的心神受到了極大的震動,雖然他心中依舊不敢相信,可日向日差的表情和話語,讓他只能相信。
數天前,日向分家聯合起來,欺壓宗家的繼承者日向雛田,這種事情日向日差自然是沒法對自己的兒子說出口的。
……
時光如梭,轉眼間就過去了接近兩年的時間。
這兩年內,羽夜偶爾出入於木葉,不過很少有人能見到羽夜,羽夜不想被人看到,收斂氣息的話,很難注意到就像是普通人的羽夜。
不過,雖然木葉沒有多少人知道羽夜常常會出現在日向一族,但日向一族的內部,以及木葉的高層,如猿飛日斬等人,還是知道的。
於是,盡管日向一族在之前損失慘重,但在木葉卻沒有受到任何壓迫,木葉高層對日向一族的政策已經從打壓變成了拉攏。
至於日向一族內部,事情的管理是由日向日足的弟弟,日向日差來處理,而雛田的爺爺則是對其進行一定的監管和輔佐。
在過去,日向日差曾經在修煉中,對雛田流露出過殺意而被日向日足以籠中鳥懲罰,不過現在的他,對雛田已經沒有了任何憎恨之意,或者說整個日向一族的所有人,幾乎都對雛田這位大小姐恭敬無比。
甚至,比日向日足在世的時候還要恭敬。
“雛田大小姐。”
雛田走在路上,時不時就有日向一族的族人沖著她恭敬的行禮。
很快,她一路來到了修行的地方,剛一走進庭院,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坐在走廊的木質臺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