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自己老闆不算完美的心情，吳升站在一邊識趣的沒說話。
賀朗坐在沙發上，手指敲擊著扶手，沒一會兒，他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
那邊延了好久才遲遲接通，“你八百年不打一回電話，一打就擾我好夢，什麼事？”
對面的聲音帶了剛睡醒的沙啞，有些含糊不清，語氣裡還透著些不耐煩。
“北新那邊什麼情況？”
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再開口聲音也比剛才清晰了許多，“北新？那邊起步的最早，一切正常，怎麼了？”
賀朗眸子微眯，“就這些？肖然，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有多長時間沒管過那邊了嗎？”
有些危險的語氣叫肖然頓時清醒，他隨手扒拉了幾下凌亂的頭髮。
“嘖，你這突然問北新的情況是要做什麼？怎麼，沈小姐要去北新了？”
肖然趿拉著拖鞋去了衛生間，本就是隨口調侃一句，卻沒想到那邊沒了動靜。
他一愣，“不是吧。”還讓他猜對了？這他們賀總對那沈星辰還真是上心啊！
“北新那邊有幾個合作，運營的還不錯，你這是要追著人家去北新？”
賀朗抿抿唇，有些不耐，“你很八卦？”
“不不不。”肖然連忙反駁，“我可不好奇你們倆的事情，我可是心心念念我的繆斯啊！”
繆斯？什麼繆斯？
賀朗沒說話，肖然就知道他肯定是忘記了，“就是我跟你說在機場碰見的那個女人啊，她……”
賀朗疑惑了一瞬，就聽對面開始絮叨起來，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吳升，安排去北新市的出差工作。”
他瞥了一眼沈星辰剛剛坐過的位置，手指又開始敲擊扶手。
上司？恩人？朋友？
他可並不是想得到這些身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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