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宸刺刮啦他下,在他準備跟他急眼的時候慌忙按住激動不已的他勸他淡定。
“我淡定個『毛』線啊,”夏蒲聲嘶力竭的道:“大半夜的,你都跑到我家騎到我腦袋上拉屎來了,我還能淡定?告訴你,我要能淡定我就td不是人——”
“丞相呢?”
在夏蒲激動的時候,在一旁看著他倆鬧騰的依韻『插』了一句嘴。
夏蒲猛的一翻身掙開了易宸的束縛,咳嗽了幾下後道:“老爺子身體有點兒吃不消,這會兒估計都睡著了……你們來是找他的嗎?事兒要不要緊?要是不要緊,明兒再說吧。”
“呀,真逛窯子去了?”依韻不無敬佩的看了易宸一眼,易宸很無辜的『摸』了『摸』鼻子,壞笑了一下後,依韻朝又準備急眼兒的夏蒲道:“我們沒什麼要緊事兒,就是今兒剛走背運,所以想來你這而蹭掉些晦氣……”
“那個,說明白點兒!”
“我們想在你這兒過夜。”依韻和易宸當即把話說的比明礬還白。
夏蒲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下,眼珠『亂』轉間,帶著幾分得意壞笑道:“你們?過夜?二位,恕我眼拙,你們是斷袖呢,還是……斷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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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
倆人同時發飆,夏蒲很麻溜兒的背過身遠離他倆,朝著外面大聲罵道:“人呢?都死哪裡去了?瞎眼的東西,咱府缺地方嗎讓兩個客人擠一間屋?你們腦子是讓狗啃了還是讓驢踢了?”
在夏蒲的爆罵聲中,依韻和易宸分房而住,避免了讓楚軒肉疼的尷尬。
夜裡,躺在相府客房床榻上的依韻睜著眼望帳幔,青褐『色』的帳幔凸顯著這裡的陌生,嗅著空氣裡陌生的味道,心裡空了一大片的她本能的轉身尋找楚軒的溫暖,卻只能『摸』到一大片冰涼。
眼淚不爭氣的順著眼角滑了出來,流到了耳朵裡,癢癢的。
這就是習慣了之後又追求自我的代價,這是所有不安於現狀的人都會經歷的事情。
翌日一大早,夏階去上朝後,夏蒲敲響了她房間的門。
穿戴整齊的她開啟房門的時候,隔著夏蒲的肩膀,看到了他身後的鄭角。
鄭角稍微客氣了下,進到房間裡後,這才對依韻道:“陛下昨兒一夜沒睡,林侍衛他們勸了陛下很久,陛下什麼腔都沒搭。可是大家火兒心裡都很楚,陛下這是捨不得君侍衛你離開啊!”
如此明顯的暗示,依韻當即接過了話題冷哼道:“捨不得?這是捨不得嗎?告訴你,昨兒個我若真的敢撞破護衛去見他,他派人打斷我的腿也未可知……讓我回去?事情都到這一步了,你覺得可能嗎?我君宸說破天也不過是一個靠腦子混飯吃的廢物,我沒本事,不敢永承天恩。”
“這麼說,君侍衛是不打算回去了?”
許是依韻的話太過尖刻,夏蒲的聲音透著不爽。
“我就是不回去了,怎麼,有意見?”根本不吃他那一套的依韻當即頂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