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淡定，”黎印笑笑，垂眼嘆道：“我不會對別人多說什麼的，其實我倒希望娘娘能多傷陛下幾次……”
“這是為何？”
“陛下借的，是娘娘十三載的壽命。”將楚軒褲管放下去的黎印淡淡的道：“娘娘那十三載壽命對歷史之神意義重大，現在娘娘為了陛下放棄了十三年的壽命，歷史之神得將這十三載的壽命壓縮到她餘下的生命裡。這是一件很難的事兒，所以惱火的歷史之神才總跟陛下穿小鞋。在這個時候，陛下要想少被穿小鞋，就得多受娘娘的虐待。”
“？？”
楚軒突然很想把黎印撂出去，然後掛在樹上示眾三天。
他把玄之又玄的東西用很正經的態度說了出來，讓他分不清自己是活在現實裡還是活在夢境裡。
這個世界怎麼了？為什麼，會有這麼多違背常規的事情存在。
他問黎印，黎印說，他們所在的這個世界，本來就違背常規。
這是一個空間，一個被一雙手『操』縱出來的空間，這樣的空間，看似合情合理，實則荒唐之極。
“什麼意思？”楚軒似懂非懂。
黎印想了想，換個法子解釋道：“陛下可看市井小說？”
楚軒愣了下，陳太子的記憶裡，他極少看這種東西，但是，楊慎的記憶裡，這樣的東西常看。於是，他點了頭。
皇帝看市井白話小說，不丟人吧？
“咱們現在所生存的空間，就如同一本荒唐之極的白話小說，”黎印解釋道：“也就是說，咱們這不是正宗的歷史，而是小說裡的歷史。小說裡的一切，都憑作文者的心情和喜好，咱們做不了什麼的……”
“？？”黎印的話使楚軒有些凌『亂』。
“也就是說……”話剛出口，黎印突然煩躁起來，對楚軒道：“算了不說了，這與咱們眼前的事情沒多大關係，所以費這些話沒用。現在我只想問陛下一件事兒，夏蒲回來後，陛下可曾接見過他？”
“見過。”
黎印愣了下，又問道：“可曾問了突厥無憂宮的事兒？”
“還沒來得及。”
聽楚軒如此說，黎印明顯鬆了口氣，對楚軒回道：“我想見一下夏蒲，希望陛下能恩准。”
“可以。”
“臣見夏蒲的時候，不希望有密談在旁邊偷聽。”
“……別得寸進尺，要想受到特殊待遇，得給個理由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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