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肯定受過良好的教育,在幾十年前,那身份肯定是以前大戶人家的小姐之類。
修遠越說越起勁。
“現在只是經歷了歲月的洗禮,所以顯得那樣柔和,可從字跡看,骨子裡的灑脫卻是掩蓋不了的。”
“不過,這些和找不到‘張世芳’又有什麼關係。”修遠疑惑的看著許攸之。
“所以現在交給你個任務,讓老人家講故事。”許攸之神秘一笑。
昨晚已經去過,修遠輕車熟路。
修遠禮貌的敲了門,開門的正是昨晚來的那個老人家。
“誒,怎麼是你呀小夥子,進來進來。”
老人給修遠拿了雙拖鞋,“新的,乾淨的。”
修遠道了謝,脫鞋進屋。
“奶奶,這,只有你一個人住啊,您的兒女呢。”修遠看著屋裡總覺得冷冷清清沒什麼人氣。
“我沒有孩子。”老人泡了杯茶放到到修遠身前的茶几上。
修遠忙說不好意思。
“你有什麼事呀。”老人和顏悅色。
“我,覺得您有故事,想聽聽您的故事,可以講給我聽嗎?”修遠開門見山。
“哈哈,好,不然也是我自己帶進土裡,那我就給你講講。”
她出生在富貴人家,受著良好的教育;他住在隔壁,是平常的百姓人家。
她出生那年,他已經十歲。
他是陪著她長大的,看著她從小小的一團長得亭亭玉立。
那一年,她十六歲,她的眼睛一直追隨著那個人——二十六歲的張世芳。
他倆相差十歲,可是小小的她卻喜歡上了他。
她把對張世芳的心意,寫在了一張紙上放在信封裡,只有七個字。
“張世芳,我喜歡你。”
她把信封交給了張世芳,張世芳看到後笑得前仰後合,卻沒有當真。
那是一個戰火紛飛的年代,百姓受苦,流離失所。
不久,張世芳參軍了。
離開那天,她鄭重的親口告訴他心意,不是玩笑。
張世芳只說:“如果我能活著回來,就娶你。”
“那您就一直這樣等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