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您沒事吧。”許攸之左看右看。
“沒事沒事,不過這位江警官,大概可能還有事。”
江依韻此刻被氣得臉鼓起來,就好像倉鼠一樣,竟然有些可愛。
“江警官,不好意思了,我走了。”
修遠笑得格外的欠(賤)。這種行為大概就是注孤生吧。
不再理會江依韻殺人的目光,修遠大搖大擺的走出了警察局。
“老闆不是去查線索,怎麼就……”
“唉,別提了。”
修遠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講給了許攸之,包括昨天那個地府兔子如何坑他。
聽到這,許攸之一臉凝重。
“對了,許叔,那個局長?”
“啊,他和BOSS是老相識了,也是一個知情人,偶爾有特殊問題真的解決不了,就會找BOSS出手。”
“誒,老爹幫忙破案?”
“沒錯,我們算是半合作關係。”
熟人啊,難怪態度突然變得那麼好。
回去的路上,修遠又和許攸之探討了案情。
修遠的直覺告訴他,作案的一定不是人類。
“誒,馬賽克呢?”
“在公司裡。”許攸之反應了有一會兒才知道說的是誰。
警察局這種地方,是個飄飄都會避諱的。
沒有線索,修遠很沮喪,就連簽名都像醫院的大夫了。
“大兄弟,你為什麼總帶著那支筆和那個本啊。”
“誒?你怎麼知道。”
“這筆,閃著金光呢,我是和你熟才敢靠近你。一般鬼絕對離你百米之外。”
修遠靈光一閃,這恐怕就是看不到飄飄的原因了。
修遠把工作證和金筆交給了許攸之保管,帶著馬賽克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