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凌駕於別人的時候,絕不能允許有人敢在他頭上動土。
有那麼幾次,秦司夜都會下意識的覺得眼前這個女孩就是秀秀,所以放縱她吧。
看著他眼圈突然泛起的紅,陸時櫻的狂怒又化成了莫名其妙的緊張。
這傢伙絕對就是瘋了,她那個時候那麼小,說的話也就是一時衝動,甚至是隨口一說,哪裡懂什麼愛情的。
沒想到這人卻當真了,就記掛了這麼多年。
“我……”陸時櫻怯生生的回答他,“我本來也不是秀秀,秀秀是誰?這個名字我都沒聽過,是你自己一廂情願。”
“非要覺得我是什麼秀秀,把我捆在你身邊。”
“你……你現在清楚了,秀秀是不會傷害你的,所.以我根本就不是秀秀。”
陸時櫻瞪大著一雙漂亮又清澈的杏眼,可白嫩的下巴卻在一個勁兒的顫抖。
顯然是害怕了,恐懼了。
秦司夜舌頭鼓了鼓腮幫,吐了一口濁氣,冷笑著問,“所以你不是秀秀,還敢來咬我,是不是該死?”
“不……不是。”
恐懼,渾身顫粟。
陸時櫻往後又縮了縮,想要避開他烏雲壓頂的壓迫感。
嬌小的身軀蜷縮成了一隻糰子,可秦司夜的氣場強大,幾乎讓她避無可避。
背後忽然一涼,冰冷的牆壁,清清楚楚的告訴她,跑不掉了。
修長的大手慢慢滑到了她纖細的脖頸,秦司夜似乎是在欣賞獵物垂死的掙扎,然後用力。
男人的一隻大手輕而易舉的將她掐了起來。
陸時櫻雙腳離地,鞋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蹬開了,此時距離地面十公分處,兩隻白嫩的光溜溜的小腳丫奮力的胡亂的撲騰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