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擬旨,貴妃娘娘病重,尋民間能人異士攜皇榜進宮治病,若治好了,賞黃金十萬兩,白銀二十萬兩,絹千匹。”
明恩點頭應下。
李司玄看了看孫歆硯,又道“多貼些,若無人揭榜,明日再加賞金。”
明恩忙應了起身去辦。不是因為李司玄的吩咐,而是明恩自己覺著對不住貴妃一家,就好像養了一個孩子,這個孩子不聽訓斥殺了那家人,現下尚可做一些事彌補,便要馬不停蹄去做。
待關門聲入耳,李司玄好整以暇看著辛潤,猝不及防讓辛潤心中有些害怕,知道此刻說什麼也來不及了,孫歆硯已經答應,她也做不了什麼,在這杵著也是礙事。
只是一時間挪不動腳步,不知道該怎麼辦,沒了孫歆硯,她確實沒主意。
孫歆硯側頭,還是一如往常的對她笑笑“去關雎宮,那裡少不得你。”
辛潤點點頭,對李司玄行了一禮後便轉身出了門。四個丫頭忙迎上來,看了看身後無人出來玥梔問道“娘娘,我家主子怎麼還沒出來啊?”
辛潤咬了咬嘴唇,道“君上留你們主子侍寢,你們去偏殿侯著吧。”
四個丫頭皆是驚懼,方才那女子出來與明恩的交談,她們不是沒聽到,女子周身一看就是經過人事的,那...那現在留下孫歆硯又是為何?這不是打孫歆硯的臉麼。
辛潤含淚道“你們去偏殿侯著吧,外面太涼了。”
說罷失魂落魄往關雎宮走去,寒北小心攙著她,生怕她一腳踏空。
殿內氣氛更為敏感了些,孫歆硯呆立著不知如何是好,方才人多也就罷了,現在只有他們二人,不覺有些難堪。
李司玄也不說話,直盯著她看,不知顧晚衾和親那日,會不會也像孫歆硯這般侷促不知所措,那個小丫頭未經人事,對這些應是怕的,應該輕柔些,免得弄疼了她。
良久,李司玄才道“是要站一夜麼?皇榜可是已經貼出去了。”
孫歆硯緊咬嘴唇,也罷,不就是和平日侍寢一樣麼,大不了明日回宮多清洗幾遍。
扯開步子,走到李司玄身側“嬪妾給君上寬衣。”
李司玄這才起身大步拉她進內殿,孫歆硯手腕被他拽得生疼,卻是不敢多言語。
到了榻邊,李司玄才放開她。
孫歆硯扭了扭有些疼痛的手腕,上前給李司玄寬衣,靠近時還能聞到方才那女子身上的香粉味,不由眉心一蹙,心中厭惡至極。
見她動作緩慢盡是不情願的意思,李司玄嘴角上揚,要的就是這般無可奈何的樣子。
遂欺身上前一把解開孫歆硯大氅的繫帶散落在地,而後附上孫歆硯白皙的耳後,倉促又佔有的大力吮吸著,一雙手遊離在孫歆硯的周身,一點點解開那些縈繞的束縛。
慢慢逼退孫歆硯,最後一起跌落床榻,眼淚突然湧出,像是在告訴她,現下的她有多低賤。
任由李司玄肆無忌憚的撫摸,白皙的肌膚在燭火下更顯清麗,李司玄腦子裡只有顧晚衾的面容,將身下的人也當成了顧晚衾。
手指攀爬著每一寸面板,從細膩的頸部到......從纖弱的腰肢到修長的雙腿。
孫歆硯眸中朦朧,整個身子暴露在寫榻上,一覽無遺。此生最大的窘迫怕也就是今夜了。
瞧著身下淚眼婆娑卻不吭一聲的孫歆硯,李司玄喘著粗氣道“你別怕。”
孫歆硯無心聽他說什麼,只覺著先前那女子的香粉味過於濃厚,在這榻上包圍著。
孫歆硯不得不起身,拿過了事帕給李司玄擦拭,而後給李司玄穿上寢衣。看了看了事帕,一陣噁心,丟擲一旁,撿起中衣穿上,躺在李司玄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