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閣品了一口,入口有些微苦澀,隨即轉為甘甜,不由得贊道:“厲害了瑪麗,謝謝,這酒非常棒。”
瑪麗笑道:“裡面有紅杜本內作為基酒,有點苦味,你能喜歡我很高興。”
李君閣笑道:“甜和苦,其實是愛情的一體兩面,卻總能讓人甘之如飴。我們不能只喜歡它的好,卻厭惡它的壞。如果說它是一劑美味的毒藥,那忠誠,就是最終的解藥。”
瑪麗兩眼放光:“oh,junge,沒想到你還有這麼敏感的內心,你應該適合做一位詩人。”
說完看著兩人背後:“不過你得先解決即將到來麻煩。”
李君閣的六識其實早已經感到有人逼近,而且態度也不是太友好,卻故作沒有察覺。
直到那人到了身後,伸手狠狠地朝李君閣肩膀落了一半的時候,李君閣突然一個閃身:“瑪麗這酒不錯,說好的每人兩杯。”
那人嘩啦一下連人帶李君閣剛剛坐的凳子一起倒在了地上,摔了個七葷八素。
李君閣趕緊將那人扶起來:“哎喲先生您這是怎麼了?趕緊起來趕緊起來。摔著哪兒沒有啊?”
瑪麗偷偷一笑,又去給李君閣調酒去了。
劉易斯一臉憤怒地看著那壯漢:“馬斯!你又想幹嘛?”
馬斯是個紅臉膛的大漢,看樣子也是長期在海上漂泊的人,這下失了先手,給搞得一點脾氣都沒有。
李君閣對瑪麗說道:“這位馬斯先生,他的酒上了嗎?”
瑪麗笑道:“還沒來得及。”
李君閣笑道:“那就加一杯,我和馬斯走一個。”
馬斯一擺粗壯的胳膊:“等等!劉易斯,我不知道這個東方人跟你什麼關系,為什麼要拍他馬屁!但是你明顯就是在撒謊!”
劉易斯怒道:“我怎麼拍他馬屁了?”
馬斯嚷嚷道:“東方人有這麼好的體力?就他這身體,能用無助力鼓輪對抗五百多公斤的大馬林?還三個多小時?你叫人如何相信?”
馬林就是西方人對旗魚的稱呼,這話果然引來了一片議論聲。
劉易斯看了看周圍,說道:“這個明天你和我一起去取船上的監控錄影不就知道了?”
馬斯搖頭:“今天就可以知道!”
劉易斯說:“你現在就和我去取錄影?”
馬斯一指李君閣:“我和他掰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