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沒各位姐妹們,樓上這位就是一位典型的文科生。誇張,是他們經常運用的手法。請你別打岔,我還是繼續給大家演示如何將一條線段分成十等份……”
“樓上的滾粗!誰有心思看你顯擺冷知識,有本事你去荒島上試試呀!哦,你一定還沒女朋友吧?想參賽都沒伴吧……”
“對呀,他肯定就是來推銷自己求包養的……”
“樓上的,你們太惡毒了……”
“為啥看著全世界人民都在受苦受難,我心裡就這麼開心呢?看著俄羅斯隊拿著打火機沒柴可點,艾瑪這效果太搞笑了……”
“對呀對呀,美國隊那對兄妹也挺慘,上次他們打火可是用去了整整一天,我的個去!換成是我,老子寧願吃生的……”
“你想吃生的都不行,聽說木薯生吃要中毒,兩兄妹肯定知道這個。現在他們只能看著辛苦挖來的一堆木薯爛掉,哥哥的眼淚花都包起了喲……我這心裡啊……都跟著哇涼哇涼的啊……”
“阿根廷隊還是闊以的,他們至少還能吃上熱東西,跟阿音姐他們差不多……”
“噗……那叫差不多?阿音姐今天小湯圓都吃上了,聽說明天要喝木瓜椰汁珍珠露……溝主這是第幾次了?讓我在大都市裡一邊吃著泡麵一邊看他們在荒郊野嶺整大餐……”
“阿根廷隊算個屁!要說有誰能夠我大天朝隊相比,南非隊那個坦婭勉強可以跟溝主過兩招,也僅限於獲取食物!我都沒注意看,南非隊到底得到木薯沒?光吃肉不膩得慌啊?”
“對,那個坦婭挺厲害,有點荒野女獵手的味道。”
“哈!那叫厲害?你把阿音姐的飛石擺在哪兒?這就是跟著二皮好吃好喝沒施展的機會而已!”
“阿音姐這手在哪裡學的啊?原來二皮的耳朵這麼耙,根子在這裡,e……”
“樓上的沒看過苗寨的記錄片吧?趕緊去複習複習,裡邊有個十八般苗家兵刃樣樣精通的老大爺,四米多長的竹條鏢都使得呼呼的,那就是阿音姐的爺爺育龍天!阿音姐這門功夫聽說叫包頭帕,這就是家學淵源……”
“二皮今天的操作也逆天啊!上次那個刮筷子的家夥就讓人大開眼界了,今天居然改進成了一個刨子,那張桌子,嘖嘖嘖,給我一套木工器械我都整不出來啊,這娃腦子咋長的……”
“聽二皮說那桌子是個實驗品,那終極産品是啥?好期待啊……”
“今天做那石頭滾子也好玩……我都沒見過也……”
“中國那麼大,樓上你不知道的東西多了,我記得那個東西叫碾槽!這鄉下都多少年沒見人用過了,這二皮居然還能做出來……”
“咦?聊了這麼半天那工科狗呢?怎麼還沒見他將線段分成十等份?”
“呃……估計蹲一邊畫圈圈去了吧,哈哈哈……”
第十七天。
一大早起來,李君閣先去竹林裡探查陷阱。
一根竹竿高高地彈了起來,上面掛著一隻已經斷氣的竹鼠。
“哈哈哈哈!中招了!”
李君閣故意減短了用線長度,這樣線圈套在了竹鼠的脖子上後,竿子會彈起來將它掛在半空,沒法回頭咬線,就這樣被抓住了。
不過加工起來就要麻煩一些,需要切成小塊拿涼水泡上,滲出血水,還要擠掉血塊,下鍋才香。
竹鼠兩斤多,去掉內髒腦袋估計也得還有一斤多,再燒上一個芋頭,足夠他跟阿音,還有倆寵……倆鬍子打一頓牙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