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可比游泳還鍛煉身體,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擔,朱朝安也給李君閣抓住練了起來,摔得比李君閣還慘。
只一天下午的時間,娃子們都練得有模有樣了。
很多事情就是這樣,沒做之前覺得不可思議,學會了也覺得不是太難。
眼見玩得差不多了,涼糕桶也見了底,李君閣才招呼娃子們回家。
一路上娃子們纏著李君閣,要求明天每人都要有一根竹筒玩。
答應了娃子們,打發他們回家,李君閣跟朱朝安又拐到了久長居。
艾玉蓮過來招呼二位:“哎喲二皮你可來了,這日本人都魔怔了!見天的在那裡刨竹子,吃飯時都拿著筷子在比劃呢!”
李君閣哈哈大笑,說道:“不瘋魔不成活啊,不過良子丫頭不會也這麼瘋吧?”
艾玉蓮說道:“這姑娘可真賢惠!把幾個大老爺們照顧得真好,每人身邊隨時有杯茶,還都是溫的,都沒我插手的餘地了。”
李君閣說道:“這麼厲害啊!那你可得跟人家多學學。”
池田良子過來跟兩人鞠躬:“我是京都大學家政系畢業的,這些都是學過的內容。”
朱朝安yy地說道:“這個專業可真好啊!要是國內大學也能有這個系,砸鍋賣鐵都要把小美丟去學學。”
李君閣過去招呼池田正夫幾人,池田正在拉刨花呢,見他過來也笑著打招呼。
李君閣撿起他身邊的竹條,說道:“喲,池田先生,您這可就是學會了啊!這幾根竹條刨得不錯啊!”
池田正夫苦笑不已,搖著頭說道:“哪裡哪裡,還差得遠了。”
說完拿起幾根竹條一拼,說道:“但看起來都差不多,不過合起來就不能看啊,不是這裡差一點,就是那裡多一點,竿稍錐度也沒出來。不親自上手,都不知道黃桑有多厲害!”
篾匠叔在那邊一邊編框子一邊說道:“池田先生客氣了,您這才兩天,能能成這樣就不錯了,我都刨了幾十年竹子了,剛開始那會兒還不如您呢,可沒少挨養父的黃荊棍兒抽!這手藝都是一天天時間堆出來的!”
池田正夫點點頭說道:“是啊,這個手藝確實是幾十年水磨工夫磨出來的,唉,這次中國之行,實在是受益匪淺啊,紀州和竿幾百年的傳承,多年來一直沒有寸進,我們都認為它的工藝已經登峰造極了,沒想到,還有這麼大的進步空間啊!”
說完又搖搖頭說道:“可惜時間太倉促,我是恨不能住下來,跟黃桑好好學學這手藝啊,無奈身邊事務太多,我們明天就得離開了。”
李君閣大為驚訝:“啊?這麼急?”
池田正夫說道:“我身上還擔著個和竿協會理事長的頭銜,工場那邊的訂單一直都是滿的,這次帶著大小弟子過來,已經耽誤了很多的進度了。”
說完有嘆了一口氣:“你們李家溝這麼美,又有田桑可以切磋技藝,我真是有點捨不得走了。”
李君閣說道:“那沒事,您隨時來,我們李家溝隨時歡迎,今晚我們就好好安排一桌,算是給你們踐行!”
池田正夫說道:“嗯,李家溝,相信我肯定會再來的。”
第二天一早送走池田正夫一行人,李君閣又被二準拉上,順便還叫上了李涵秋跟阿音育,四個人在五溪河沿岸採景。
折騰了兩天,大師兄來電話了,說明天跟著導師的古建考察組要到夾川,讓李君閣安排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