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紫女眼中閃過一絲異色,她知道儒家是為誰而來,“那九公子怎麼不去見見同門?”
韓非搖了搖頭,儒家的人沒來找他,而是去拜訪張開地,表達的意思很明顯。對於韓國的內政,儒家本身沒有任何干涉的意思,張開地已經位極人臣,不需要儒家的幫助。
“我和那位掌門親傳弟子見過的次數不多,新鄭已經好久沒有這麼熱鬧了!”他感慨道。
這時,一直拿著酒樽,佇立於窗邊,望著外面風景的衛莊突然開口。
“關注熱鬧的同時,往往會疏忽藏在它背後的危險。”他聲音一如既往地冷澹。
聽到他的聲音,韓非緩緩收起輕鬆之色,點了點頭,“衛莊兄說的對,你覺得他會怎麼做?”
聞言,衛莊回過頭,目光永遠都那樣平靜又銳利,“不管怎麼做,他都保不住手上的東西,失去它,危險會接踵而至!”
對於衛莊的看法,韓非是認同的。
儒、道、墨三家都為紙張而來,不難看出他們對此物的重視,這也是夜幕沒有大動作的原因。但這份重視也印證著他們的必得之心,相比於勢力龐大的百家,鄭澤拋去紙張和策論的光環,其實只是一個勢單力薄有點名氣的小人物。
先前夜幕就敢在王宮對鄭澤暗戳戳地下手,一旦沒有了百家的影響,結果不言而喻。
“衛莊兄也在等待這一刻?”韓非笑著問道。
抬起頭,衛莊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
當光環褪去無法借勢,鄭澤的處境會非常危險,那個時候最好的選擇是依託於一個勢力,而流沙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雖然想到一起去,但是衛莊和韓非的目的並不一樣。看到鄭澤的那一刻,他就想起了曾經的往事。
弄玉聽著他們的對話,溫寧秀婉的臉蛋上,黛眉輕蹙。
他們的意思是,鄭澤會有危險?
……
處於危險旋渦之中的鄭澤,在庭院之中一遍又一遍揮劍,五層之後的內息,所需要的積累是前面的數倍,雖然焰靈姬一直驚歎他的天賦,但是鄭澤仍然覺得不夠。
木偶的第四段開啟要加快進度了,他很期待最後一次的效果。
在他不遠處,言兒抱著抱著和她小身板極其不相稱的木桶,走到晾衣服的杆子旁邊,那裡放好了兩個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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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木桶放在其中一個凳子上,自己踩上另一個,將桶中的衣物晾在杆子上。能夠看到,她身上鄭澤買的衣裳,沾著許多水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