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墨鴉像是被侮辱到了一般,輕笑一聲,“你的表情在滿足之中還帶著一絲回味,除了女人我想不到其他的答案。”
看似不懂,其實我很懂!
鄭澤確實對他另眼相看,你的騷原來是藏著的啊!
他挑了挑眉,“很有經驗?”
墨鴉面無表情,若無其事地說道:“沒有經驗。”
聞言,鄭澤搖頭,點評道:“那你不太行!”
墨鴉有點受不了他彷彿突然產生的優越感,嘆了口氣,無奈說道:“還是幹正事吧!”
對此鄭澤收起打趣的態度,點了點頭,“走吧!”
……
司馬府。
明天就是劉意出靈的日子,這是尋了人專門挑的。所以今天晚上在司馬府的賓客很多,都是劉意的侄子劉賢在招待。
至於胡夫人,作為未亡人沒有在那麼多人前露面的必要,再加上她原本就有點宅屬性,便一個人在原本她和劉意的寢間中哀悼。
從見到弄玉之後,胡夫人感覺劉賢以及劉氏的族人都對自己恭敬了不少,這也讓她沒有之前那樣心身疲憊。
再加上見到女兒之後在精神上得到了滿足,最近也沒有再像以前那樣像是一個丁香般結著愁怨的少婦。
眉宇間的苦悶之色化解開來,此時剛剛沐浴過後,她便準備早些上床歇息一會,因為今晚她大概不能睡太久,到了定下的時間就要送劉意出靈了。
剛洗過澡的她,怨恨白嫩的面板透著一絲紅暈,不僅讓她看上去又年輕了幾歲,更是平添了幾分別樣的風情。
也許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她對男人的吸引力,就是在著不經意的細節之處。
婀娜的身影走到燈火旁,輕輕將油燈吹滅,她的影子便與房中的黑暗融入到一起去。
當週圍都陷入黑暗,一道藏在暗中的黑影開始動了。
這是一個帶著鳥雀面具的男人,面具上長長的鳥喙突出,像是小丑的鼻子一樣呈現在他臉上。
遠處依稀還能傳來些許真假難辨的哭聲,兀鷲緩緩朝著胡夫人的寢房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