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聽的,不是這些!”
聞言,白亦非也不著急,看了眼酒杯中的紅色光暈,妖異的血色唇瓣勾起弧度。
“但是這個人身邊,有一個百越女子,是當年應該死在戰場上的亡魂,我們或許可以從她入手。”抬起頭,蒼白的臉與血色的唇交相輝映,他妖異而又邪魅。
……
司馬府,鄭澤與韓非和張良站在門前。
“九公子啊,你說的好地方,就是這裡?”鄭澤抬手指了指已經掛上白花的司馬府牌匾。
韓非摸著下巴,饒有興趣地看著司馬府門前,偶然有人進出,面色都帶著悲愴。
“據說他是你大哥,他死了難道你不應該來看看?”收回目光,韓非看著鄭澤。
張良在一旁看著兩人,不知為何,總有種兩個哥哥帶著一個弟弟出來玩的感覺。
鄭澤搖了搖頭,一本正經地說道:“就因為他是大哥,我看到這些會傷心的!”
聞言,韓非怎麼會信,“他這種人,你真會在乎?”
墨鴉能查到的事情,他結合眼下的情況,未必不能推測出來。
對於不理解自己的韓非,鄭澤臉色沉重,“他可是我的摯愛親朋,手足兄弟啊!”
一直察言觀色的張良這時候突然插嘴,“既是手足,那不是更應該進去看看嗎?”
鄭澤拍了拍少年張良的肩膀,“我的悲傷會逆流成河的。”
韓非無可奈何地笑了笑,“鄭先生……”
眼下他雖為司寇,有刑獄訴訟之權,但左司馬之死牽扯過大,貿然插手也不太好。所以請鄭澤以弔唁之名,他來行查探之事,更為妥善。
不過,沒等韓非說出口,鄭澤便繼續說道:“所以,得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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