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身,冷笑著看向鄭澤,湛藍色的水瞳之中流轉著淡淡的波光,“你說的辦事,就是去見花魁?”
在她眼簾之中,鄭澤脫了身上的黑色衣袍,甩了甩還沾在手腕上的酒珠。
然後,將衣服掛在一旁,走到焰靈姬房間之中的桌案旁坐下,從始至終一言不發。
見他沉默,焰靈姬沒有打算放過,發現鄭澤真的是去紫蘭軒,她的確是不開心的。
這種不開心的原因,也許是對自己幫了他之後便如此放縱的不滿,又或許是其他,她也沒有仔細去想。
“我幫你除掉毒蠍門,是為了好去尋歡作樂?”她冷淡地開口說道,頗有一種恨其不爭的指責意味。
可當看到鄭澤抬起頭,原本準備說出來的話卻好像被堵在嘴裡。
只見那張原本略顯青澀的臉龐,此時只剩下冷淡。連帶著眼神,也是淡薄無情的神光。甚至比之她方才,還要甚之!
這好像還是第一次,從他臉上看到這種表情。
輕輕吐了一口濁氣,鄭澤聲音低沉,語氣輕緩,卻字字沉重。
“焰靈姬姑娘,我並不欠你的。”
他抬起頭,目光直視著那張精美的容顏,此刻彷彿被他突然的態度驚訝到,一時間不知道露出什麼表情。
他語氣平靜,平靜中帶著疏遠。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定格,焰靈姬怎麼也不曾想到,這幾個字會拼湊成一個句子,從他口中說出。
明明他之前都是……
“說起來,是我將你從密牢救出來的,我也從未奢求過你感激什麼。是你對我用火魅術的,我也從未怨過什麼恩將仇報。你自己遭了反噬,也是我一路照料。若不是因為你被通緝,我也不會去找七絕堂。”
“當然,這些都是我自願的。”他輕輕地扯了扯嘴角。
聽著他忽然說起這些,越說焰靈姬的表情越不自然,她偏過頭去,強自保持著鎮定,“你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聽到這一番話,她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忽然一團亂麻。
他的反應瞬間打亂了原本的節奏,她怎麼也不曾想過,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居然敢在自己面前說出這種話。
可是他說的,好像都是真的。
搖了搖頭,鄭澤神色淡漠,言語不再蘊含任何感情,“沒有什麼意思,這些天我也告知了你許多關於新鄭的訊息,加上之前那些,我想應當足以答謝姑娘上次出手的恩情了。”
“我不欠你什麼的。”他嘆了口氣,再次說道。
一時間,氣氛驟降至冰點,寒流襲捲著兩人。
“你想說什麼?”片刻後,她轉過頭,面容之上竟然不自覺地帶著一絲莫名的情緒。善於察人顏色的她,似乎預感到鄭澤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很多時候,只有當別人提起,自己才會突然想起,原來發生的一樁樁事情,此刻回想起來,他居然為自己做了這麼多?
“上次我說過出行有危險,你不聽,依然去找百越高手。這次我說有要事要做,你依舊不信,又私自出門。既然你不信我,你我又兩不相欠,那姑娘不如……自行離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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