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酒封拆開,為鄭澤倒滿一杯酒後,對他點了點頭,這侍女便笑著離去,走前看了眼珠簾另一邊的那道身影。
等到閣門合上,簾幕的另一端傳來清淡婉雅的聲音,“今日身陷兩難,弄玉謝過客人解圍了。”
與之前不同,此時的她一字一句,語氣平和靜雅,未見其人,一種淡然素雅的氣息彷彿撲面而來。
拿起酒樽,鄭澤臉上噙著一抹笑意,抬了抬目光,雖然不太清楚她想搞什麼鬼,但這時候的弄玉,和先前可不太一樣。
“適逢其會,談不上解圍,若以此為謝,倒可不必。”鄭澤想了想,開口說道:“不過……姑娘的聲音,倒是好生熟悉?”
似乎是沒有想到他會這麼說,那邊沉默了片刻,方才開口,她的語氣平和靜雅,如溫婉伊人,“許是有人音色相似,就如琴聲一般,不同的琴可奏出一般音色,可終究是不一樣的。”
鄭澤笑了笑,“可是我所知的女子,好像也是你們紫蘭軒之人。”
另一端,弄玉將琴絃之上的手暗自放在腿上,捏了捏衣衫,沒有說話。
“她叫玉兒,不知弄玉姑娘可否知道?”鄭澤臉上浮現一絲玩味的神色。
“玉兒……”她似乎在思考應該怎麼說,請鄭澤過來,是紫女姐姐的意思,原本以為彈奏一曲便是了,沒想到……
“曾見過一面,倒是不甚熟悉。客人難道不想聽曲嗎?”
弄玉顯然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繼續談論下去,當第一個謊言說出口,就要用更多的謊言去圓。
搖了搖頭,鄭澤輕輕說道:“相比於聽曲,我還是對那位玉兒姑娘更感興趣。只是今晚不曾見到,既然弄玉姑娘也不知,那今晚便到此為止吧。”
正待他起身,弄玉心中一動,輕聲開口說道:“客人為何如此在意那位玉兒姑娘?”
鄭澤頓住身,或許弄玉自己沒有意識到,她是不應該說出這句話的,但擁有著雙重身份的她,此刻確實是忍不住心中好奇。
對於這個問題,鄭澤思考了一下,然後說道:“她呀,欠我一筆債。”
“一筆債?”弄玉的語氣帶著好奇,心裡卻想到了那支珠釵。
為一支珠釵就要追來紫蘭軒不放,自己明明給了錢的……她心裡劃過如此念頭。不過他今晚的言行舉止,倒是和之前相差甚大,進退有據,落落大方。
沒等她多想,鄭澤拿出一個荷包,放在案上,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這是玉兒姑娘上次遺落的東西,還請姑娘幫忙代為轉交。”
隔著簾幕,鄭澤沒有去打擾這份寧靜祥和的雅緻氛圍,他還不想就這樣見到配著珠玉裝飾,一身盛裝黃裙的溫婉女子。
如果說妖冶又勾人的焰靈姬能讓他的腎上腺素永遠不停歇,那麼此刻珠簾之後這個可柔可剛的女子,便是那花開又花落的意難平。
眾多美人之中,弄玉最具端莊,溫婉軟綿似她母親,但藏在骨子裡的倔強風情才最讓人心醉。
他並沒有打算在這裡過多停留,因為很多想法只能是想法,他需要先有彌補遺憾的能力。
就當他準備離開之時,閣門被緩緩推開,映入眼簾的,是那道嫵媚風情的款款身影。
“上次可是說過,客人若再來紫蘭軒,我會親自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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