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是那二字吐音確實很像,那你也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啊?
現在這個情況,又算什麼?
焰靈姬只覺得往日的平靜都化作了鬱悶,氣悶的她一掌拍在水晶壁上,可惜她並不是內家高手,水晶沒有任何反應。
而走出閘門的鄭澤嘴角微揚,他啊,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得到的太容易,就會被不珍惜。我想要的,又何止是你不殺我。
當天晚上,盧新便回軍營了,而且不是一個人回來的。
一輛裝飾豪奢的馬車停在營地附近,還有幾個家僕打扮的人小心看守著,百長營帳中,燈火映照著人影,時不時還會傳來笑聲。
對此,很多人心知肚明,但不敢多說什麼。
即便是李左身邊那嘴碎的漢子,也沒有在這個時候什麼不合時宜的話。因為和盧新一起回來的那個老頭,他們得罪不起。
在這裡投軍的,誰沒個妻兒老小在縣裡等著他們回家,密縣這一畝三分地上抬頭不見低頭見,若是開罪了此人,還想安生過下去嗎?
鄭澤感受到了氣氛的沉悶,他心中嘆了口氣,也許這裡和他原來的世界不一樣,可是有些東西,是共通的。
原本他是打算做兩手準備的,一邊獲取焰靈姬的好感,一邊弄些錢財供給木偶吃掉,希望下此能讓自己有點實力用來自保。
可這盧新,太心急了!
鄭澤在想,也許這其中也有自己的原因,若是按照發展,原身死在監牢裡,他應該會忌憚很長一段時間。
或許是自己的到來,讓這一切都提前了。
不過,既然他在,就不可能任由事情繼續發展下去。
次日,過了晌午盧新便命人喚鄭澤過去,點明瞭要向清水中摻入迷藥,讓他先進去檢視情況。
萬一量不夠,倒時候把人放出來他可沒有把握鎮得住場子。
按他的計劃,這會摸清楚狀況,他進去確認好,晚上就能把媚藥安排到位,送到貴人床上去。
只要把事情辦得漂漂亮亮的,事後何愁沒有好處?
不過他那毫不掩飾把自己當炮灰的態度,讓鄭澤心中一寒。如果不是自己對焰靈姬有些瞭解,以原身的定力恐怕早已死得透透的。
事實上也是如此,已經死得很透了。
鄭澤緊了緊腰間的刀,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他也有所預料。原本隔著一道水晶屏障,他倒能有些安全感,可真的準備打破壁障,他還是有些緊張的。
這一破,就像是打破了次元壁一樣,突破了一層重要的隔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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