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傾顏耳蝸一疼,分不清是怕自己多想,或是怕顧錦華誤會,急忙解釋道:“阿姨,我跟顧非臣連朋友都算不上呢!”
“顏顏,你別欺負我老人家。雖然,我不出門。但是,阿臣從不帶女人回家的。當年,你們兩個是不是打賭來著。他曾被你感動過。這點,我非常確定的。”顧錦華不知想到什麼,抬頭,打量了她一眼,唇角的笑意加深了。
“顏顏,你是不是近視?以前,你是戴眼鏡的。”
“你怎麼知道!”太過震驚的緣故,溫傾顏一時忘了尊稱。
“呵呵,阿臣的房間全是你的照片呢!”顧錦華眼神有些曖昧。
溫傾顏震驚,下意識地否認:“阿姨,你可能認錯人了。顧非臣是不會愛我的。”
說完,胸口悶地慌,只感覺這個地方讓她窒息。
“阿姨,我有點不舒服,先走了。拜拜。”
顧錦華見她滿臉的不敢置信,心知怕是自個兒子傷人傷得十分深。
她沒勉強,洗了個手,叫了不遠處的顧非臣招手。
待人走近,開口道:“顏顏要回家,你送她。”
“好。”顧非臣意外的聽話。
溫傾顏聽見對話,連聲拒絕,自顧自地倒退,好幾次都要摔倒,顧非臣想要去扶她,女人卻像是渾身長滿刺的刺蝟,害怕他的靠近。
兩人一退一進出了門,溫傾顏看見自己的車子。
原來,昨天是用自己的回來的。
顧非臣站在門口,目送那輛車離去,車子徹底消失,收回了視線。
昨日,他趁著她酒醉,問她為什麼在車子藏那麼多糖。
她說因為想念很苦!
溫傾顏回到家中,意外聽到一個八卦,蘇菲菲婚內出軌,被老公毒打,淨身出戶了。
外遇物件竟是在包廂內灌自己酒的兩個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