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宮裡,但也不用太拘束,否則漫漫人生,還過累死了~”
頓了頓補充道,
“你也不用擔心什麼,我這點掌控的能力都沒有,真是白做這個皇帝了。”
白露笑道:
“不過多道程式罷了,沒什麼好累的,以後養成習慣了,更不會覺得如何了。”
倆人一個坐在書案前,一個坐在旁邊剛端來的高凳上,按說應該食不語,可白露知道白日他事兒多,便趁這機會問道:
“晚上過去,要不要帶點東西?”
高鶴道:
“他們要出去玩,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能在離開前見咋們一眼就好了。”
白露點點頭,心想說是這麼說,但媳婦畢竟不是女兒,還是得講點禮儀,於是回去後,便將自己早就做好的鞋子包好。
等剛到傍晚,高鶴就來了:
“準備好了嗎?”
白露納悶道:
“現在就出去嗎?不惹眼嗎?”
“無事,師父在明面上,他要出京沒什麼好遮掩的,我就算是皇帝,去送送自己師父怎麼了,”
高鶴說著攬過她的腰身,
“今晚上去鬱府吃飯,母親說親自下廚。”
說著打眼瞧見她手腕上的鐲子,驚訝道:
“這是哪裡來的?”
“這是上巳節那晚上回來,我給母親送了些小玩意,她就給我送了這對鐲子過來。”
白露見他神色不對,納悶問道,
“怎麼了?”
高鶴苦笑了一下:
“這是父皇送給母親的。”
白露頗為詫異,她今兒戴上,無非是為了博得長輩高興,沒想到還有這個意義,遂道:
“母親還保留這個,是不是說……?”